岁荣咯咯一笑,俯身含住宗望的乳头,黑胶下的褐色棘点硬如石子,他的小舌舔舐着,带起阵阵酥麻。
完颜旻则大手探入宗望的臀间,粗指在后穴处按压,那处被黑胶包裹,却敏感过寻常百倍。
“看吧,没人能认得出你。”岁荣的手掌将他厚实胸脯搓面般揉捏:“毕竟,谁会将英勇无匹的金国战神与一个不知羞耻的昆仑奴联想到一起呢?”
宗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羞耻到极点,竟生出一种解脱的快感。
是呢……他现在不是完颜宗望……只是个下贱的昆仑奴……他焕然新生了,他现在无比安全……仅这一天,机会难得,他可以尽情地,放肆地,做一个浑身肌肉,不会思考的玩具……
如此想着,他僵硬的四肢开始化冻,他放弃了抵抗,将身体全然交给了本能。
粗长的巨龙在父亲的撸动下颤动,岁荣的吮吸让他腰腹抽搐。
风吹草动依旧让他警惕,可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竟成了催情药,让他兴奋得可以随时高潮。
完颜旻甚觉新奇,试探道:“爱妃着实有些手段,连我大金战神也能调教得如此乖驯。”
“哪来的手段。”岁荣莞尔一笑,纤纤手掌猛地拍打了一记宗望翘起的肿胀肉根,直拍得对方淫哼连连,“旁的都是辅益,效果因人而异,大都统这般,显然是憋得慌了。”
完颜旻听罢朗声大笑,亲自剥了个橘子喂到岁荣嘴里以做奖励。
唯宗望庞然之躯双膝跪地渐露痴迷,一想到自己这副不要脸的模样被亲父和小娘看在眼里戏谑,他就浑身战栗不能控制。
他双手抱着后脑勺,浑身虬结筋肉与腋下浓毛展露无余,草原汉子身上浓重的腥膻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飘满凉亭。
岁荣的绣鞋拨弄着宗望的湿滑肉棍,粗粝的鞋底蹭过汉子敏感的铃口,瞬间火辣辣的刺激止住瘙痒,爽得宗望一阵肉颤。
“官家~你看他~谁说女子是水做的,臣妾看大都统才是水做的,那么些淫水,将臣妾的鞋都打湿了。”
岁荣一阵娇嗔,逗得完颜旻哈哈大笑:“朕为你做主!令他给你舔干净!”
宗望心底咯噔一声,忍不住津液狂涌,硕大喉结不住地滚动,起先都是岁荣引导还不作数,现下竟然连父亲都开始主动命令他做这些下贱的事了……自己苦心经营的阳刚硬汉形象终于是破灭了,痛心之余,却涌起一股强烈的爽感……那是一种再无顾及,再无牵绊,随心所欲的轻松……
什么狗屁金国战神,这劳什子美名好似囚牢将他困得求生不能,他再不想做什么狗屁战神了,他现下,只想尽情地,痛快地,做一条狗。
岁荣用糊满他黏液的鞋底在宗望侧脸上拍了拍,居高临下,眼神里带着让人心悸的蔑视:“听见圣旨了么?大,都,统?”
宗望如遭雷击,浑身滚起一阵鸡皮疙瘩,一股凉酥酥的麻痒从阳心飞快地窜上天灵盖。
他受不了了,当即四肢伏地仰着脑袋,伸长了舌头一下一下,有力地舔着岁荣的鞋底,那副阵仗,好似要用舌苔将鞋底刮下一层,狼吞虎咽,如品珍馐。
堂堂战神如今赤身裸体地当着无数下人的面,在光天朗日下,摇着滚圆挺翘的大黑腚,狗一般地舔着贵妃的鞋,这副景象,实在刺激。
完颜旻藏在衣袍之中的龙根也有些了反应,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忍不住问:“若是依了爱妃,朕也会如他这般下贱?”
这个问题,有无数种死法,岁荣亦被他问得心中咯嘣一跳,强按情绪,转着轻蔑媚眼往完颜旻身上一扫:“官家可是分不清游戏和真实了?耍游戏的时候,莫说扫兴的话。”
完颜旻看着岁荣那副从容模样,眸色渐深,继而朗声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朕自罚一杯,不再提了!”
岁荣不答,笑着将他的腿抬起,一同伸到了宗望面前。
宗望一见又伸来一只脚,当即双手捧着,左右开弓地舔着,硬梆梆的阳根倒是不用爱抚,男汁流得比先前还凶。
就在他终于松开紧绷的肌肉,准备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刺激中时,突然一声惊呼自背后传来。
岁荣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素雅宫装的小妇人领着两个丫鬟从小径闯了进来,看见这副春光,正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完颜旻先认出了女人:“你是哲哲?缘何进宫?”
哲哲?莫不是自家妻子?完颜宗望浑身一僵,却不敢回头确定。
哲哲听到皇帝亲唤,当知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站在凉亭底下朝完颜旻福礼:“参,参见皇上,参见娘娘……哲哲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路上轿夫绊了腿,误了时辰,便想越过花园前去永寿宫更快些……不想惊了圣驾,请皇上恕罪……”
完颜旻见她一个小妇人,虽惊慌,口条却清晰有理,生出许多好感,转眼一看跪在面前的宗望,当觉真是天意安排,当即笑道:“上次见你还是你与斡鲁补成婚,好在朕还记得你模样,快上前来,让朕看得更真切些!”
完颜哲哲手心里沁满冷汗,这场面尴尬至极,亭中还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健硕男子,她虽不是汉人,却也教养过礼数,深闺女子应避男子,更何况是个裸男……但,皇帝亲召,她又不得不去,只好别开脸,小心地挪了过去。
岁荣不知其底细,但听完颜旻那般说,当即明白,眼前这女人是宗望妻子,也生出些不自在,当即收回脚,强作镇定地剥起了橘子。
果真是他妻子!
完颜哲哲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早不好,晚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进宫来……还偏巧不巧,让她撞见自己这副模样……
宗望如遭雷击,心跳骤停,浑身彻骨的冰冷,才刚刚放松的四肢又变得僵硬别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