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虽然纤细,但臀部圆润挺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让男客人们的目光像苍蝇般黏上去。
那天应该是小雯的休息日结束,第二天来上班,她早早就来到餐馆,聊了几句就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小雯进去换了很久的衣服,都没出来。
苏耳也没注意到,他此时正在打扫卫生,他本是想去取一把拖把的,推开更衣室的门时,就听到里面传出低低的抽泣声。
他心头一沉,手上动作停止,门缝也没完全关上,透过那窄窄的缝隙,他看到了让他胃里翻江倒海的一幕。
更衣室狭小而闷热,荧光灯洒下苍白的光芒,照亮了小雯半裸的身体。
她上身只剩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丰满的乳房被挤出乳沟,乳晕从蕾丝边缘隐约透出粉红的颜色。
下身是条紧身的牛仔裤,已经被褪到膝盖,露出白色的棉质内裤,内裤上有一小片明显的湿痕。
福伯站在她面前,那矮胖的身躯几乎挡住了半个门,裤子拉链大开,露出那根粗短却狰狞的肉棒,已经硬挺着,龟头紫红发亮,表面布满青筋,像条丑陋的大蚯蚓。
小雯的眼睛红肿着,脸上没有了来的最初几天时抢着干活的那种活力,而现在她只剩一种麻木的神色。
她跪坐在更衣室的矮凳上,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目光低垂,盯着福伯那晃荡的阴茎。
“福伯……今天就这一次吧?我老公今晚要加班,我得早点回家做饭,给他送饭……”她的声音平淡得像在念菜单,却带着一丝隐忍的颤抖,泪水在眼眶打转,但没掉下来。
福伯嘿嘿一笑,手掌伸过去,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近那根肉棒。
“小雯,你知道的。你得让我舒服了才行,来,乖乖张嘴,给福伯舔舔鸡巴。昨晚你老公干你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我的大鸡巴啊?嗯?”他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猥琐,肉棒在小雯脸前晃动,龟头碰触到她的嘴唇,留下一丝黏液的痕迹。
苏耳躲在门外,心如刀绞。
他见过小雯刚来的时候,还会抗拒,会哭喊,会试图推开福伯。
但现在呢?
她只是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笨拙却熟练地舔舐起龟头,舌尖在马眼上轻轻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的动作机械,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眼睛半闭着,泪水无声的滑落,滴在福伯的阴茎上,混着口水把福伯的鸡巴弄得“一尘不染”。
“福伯……你的鸡巴好咸……”小雯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自嘲的苦涩,但她没停下,嘴巴张大,缓缓将那根肉棒含入,嘴唇包裹着茎身,前后吞吐起来,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福伯舒服得低哼一声,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腰部前顶,让肉棒更深地插入她的口中。
“这才是我的小骚货,你老公知道你这么会舔鸡巴吗?来,深喉试试,让福伯射你嘴里!”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肉棒在小雯口中进出,带出丝丝口水,小雯已经无暇顾及口水的滴落,浸湿了蕾丝胸罩,乳头在布料下隐约硬挺起来。
小雯的呼吸乱了,她双手本能地扶住福伯的大腿,试图控制节奏,但福伯不给她机会,双手抱住她的头,像操穴般猛烈抽插起来。
“啪啪啪”胯与脸同样也能发出做爱一样的声音,声音清脆,回荡在更衣室,肉棒撞击喉咙的闷响混杂着小雯的呜咽。
“呜……福……深了……呕……”她干呕了几声,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但她没反抗,只是麻木地承受着,身体微微摇晃,内裤上的湿痕越来越大,下体隐隐传来一股热流。
苏耳的拳头捏得发白,他想冲进去,想一拳砸在福伯那张胖脸上。
但他没动,双腿像钉在地上。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小雯已经“习惯”了。
上次他无意中听到小雯在电话里对丈夫撒谎,说工资高是因为加班多。
他知道,她是为了那份钱,为了养家,为了不让丈夫担心。
可这算什么?
服从?
还是堕落?
苏耳感觉自己的无力,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眼前的一切,让他恨自己,为什么只能干看着,什么都改变不了?
福伯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猛地前顶肉棒,龟头直插喉咙深处,不顾小雯的拍打,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鸡巴脱离口腔,然后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她的喉管,连鼻腔都流出了几滴精液。
“啊……射了,小贱货,尝尝福伯的味道!”福伯射完精,拔出鸡巴满足地低吼,而小雯被呛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就这么袒露着胸脯倒在地上,一边呕一边喘息着,下身一股带着骚味的液体侵染了她的棉质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