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福伯的每一次冲撞顶得向上弓起,那对巨大的乳房随之剧烈地摇晃、碰撞,发出“啪嗒、啪嗒”的肉响。
“啊……福伯……你的……好粗……顶到最里面了……嗯……受不了……要坏掉了……”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但她的呻吟却逐渐变了调,从痛苦的挣扎,慢慢染上了沉沦的快感。
苏耳站在门外,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他听着,看着,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那原始的交合场景,粗暴、野蛮,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看着福伯的肉棒每一次抽出时带出晶莹的淫液丝线,每一次插入时都让莉莉发出一声销魂的颤音。
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下身硬得发疼,但他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来对抗那股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
他想救她,又怕她像小雯一样,救赎之后是更深的麻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眼前的秽乱更让他作呕。
里面的声音愈发放肆。
“福伯……再……用力干我……我要……要比我男朋友爽……啊……射进来……用你的东西填满我……”莉莉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双腿主动地缠上了福伯的腰,翘臀积极地迎合着,仿佛在乞求更多的凌辱。
在莉莉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中,福伯发泄了出来。
苏耳悄无声息地退开,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几乎无法呼吸。
他逃也似的回到前厅,那里的灯光明亮,一切井然有序,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噩梦。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一个高瘦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正是莉莉的男朋友。他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走向吧台。
“你好,我来接莉莉,请问她下班了吗?”
苏耳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他看着对方那双充满期待的、干净的眼睛,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干涩。
一个谎言本能地滑出嘴边:“哦,她在后面仓库盘点,可能还要一会儿。要不,我帮你去叫她?”
这是个机会,一个能把莉莉从那肮脏的境地里拉出来的机会,一个能不用让他自己也扯上关系的机会。
然而,年轻人却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摆摆手:“不用麻烦了,工作要紧。我不急,让她慢慢干,我等她干完再说。”每一个“干”字仿佛是一把小锤子在心口凿了一下。
“干……完……”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苏耳的耳膜。
他知道,莉莉的确在“干活”,一种用身体偿还的、最卑贱的活。
或许确切来说,她就是哪个“活儿”。
而她的男朋友,这个对一切毫不知情的男人,就坐在离那间办公室不过十几米的地方,一脸宠溺地低头刷着手机,耐心等待着他的女友,那个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灌满了身体的女孩。
那一刻,世界在苏耳眼中分崩离析。
无力感如山崩,如海啸,将他彻底吞噬。
莉莉那句“用力干我”的呻吟,和她男友这句“等她干完”,两句话在他脑中疯狂交错、重叠,两句话可以形成完美的问答,却又充满了违和感,仿佛是同一台电视里的两个不同的频道。
苏耳机械地转过身,假装擦拭着吧台,不敢再看那个天真的小伙子一眼,内心却早已是一片冰封的荒原。
回忆消散,可那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像一把最锋利的刀,正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地,刺穿他的胸口,扎向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苏耳踩灭烟头,转身回了吧台,想用忙碌来让自己的思绪脱离那黑暗的深渊。
拿着手中擦拭的铮亮的被子,被那在阳光下的反光刺入瞳孔,却又一次坠入那个最不愿意响起的噩梦。
那是三个月前的一个夜晚,主角是小敏,一个平日里看起来最文静、最顾家的女人。
那晚餐厅打烊,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后,苏耳正准备拉下电闸锁门。
正在吧台擦杯子的小敏却叫住了他:“苏哥,你先走吧,我这边还有点账目要对,可能要晚一点。”她笑得温婉,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行,那你弄完锁好门就行。”苏耳没有多想,把钥匙留给了她,自己则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
从停车场取了车径直往外开去,刚开出餐厅没多远,他习惯性地一摸口袋————空的。
手机应该忘在了休息室的充电器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调头往回走。
餐厅的玻璃门没有锁,他轻轻推开一条缝,正想喊小敏的名字,里面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失语,血液都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