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手轻脚地溜进休息室,反手将门虚掩。
眼睛眯成一条缝,直勾勾地盯着夏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修长的背影,发现她仍旧专注于手机,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吞咽着唾沫。
酒精让他胆子肥了大半,以前他只敢试探性地浅浅揩油,而现在,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点狠的。
福伯见距离足够,猛地从夏花身后扑了上去。
人未到,一股带着汗臭和浓烈酒气的混合气息已然将夏花惊醒。
她刚要惊恐地转身,福伯的双臂已如铁钳般箍住她的腰。
两只肥腻的手掌沿着她纤细的腰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上袭去,一左一右,稳准狠地死死掐住了她那对被T恤和内衣包裹得曲线傲人的丰满乳房!
“啊——!”夏花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瞬间僵硬如石,大脑嗡的一声空白。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想到福伯竟会如此大胆,直接在休息室里图谋不轨!
大脑尚处于震惊的混沌之中,她已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两只柔软弹性的乳房,被一双粗糙的大手分别抓住,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捏起来。
胸部传来阵阵吃痛,手里的手机应声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这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
然而,福伯那胖墩墩的身躯像一座肉山般压上来,让她动弹不得。
福伯的双手开始放肆地揉捏,肥厚的指肚隔着薄薄的棉质T恤和内衣,肆无忌惮地挤压着夏花的乳肉。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酒后的燥热,每一次抓握都让夏花感觉到那对柔软的乳球蛮横地被变形、被挤压,乳房内侧的敏感肌肤被粗糙的指关节摩擦得隐隐发烫。
她能清晰地闻到福伯身上那股呛人的酒臭和陈年的汗酸味,直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夏花……我馋你这对大奶子好久了,就让我摸一会儿,就一会儿!”福伯喘着粗气,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酒后的沙哑和急不可耐的欲望。
他的脸贴近夏花的耳边,热烘烘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带着一股恶心的湿热。
夏花的震惊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随即转化为激烈的反抗。
她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福伯粗壮的手腕,用尽全力想掰开他的手指,但福伯的力气出奇地大,那双手像钳子般牢牢扣住她的乳房,继续不知疲惫地揉搓、捏弄。
她本能地想往前挣脱,拉开与福伯的距离,打断他的侵犯。
然而,福伯也顺势向前,将她逼到了一排排冰冷的铁皮柜门上。
夏花反抗的双手条件反射地撑住柜子,以防自己一头撞上去。
而刚刚掰开一点的手指再次抓握了回去。
夏花的手“乓”的一声撞在柜门上。
福伯显然是老手了,见妨碍自己的双手被撑开,他那两只肥大的食指隔着T恤和内衣两层布料的阻隔,只左右摆动试探了几下,便精准地找到了乳头的位置,开始打圈揉弄起来。
“啊,やめて!(yamate)”,一着急,一句日语脱口而出。
夏花的声音天生就带着几分软糯,说出的虽是拒绝的话语,听在福伯耳中却仿佛带着一丝调情与邀请。
福伯闻言,仿佛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动作反而变得更加狂暴。
他用膝盖顶住柜子,稳住身形,让夏花无法轻易转身。
夏花再次想要转过身推开他,可狭小的空间和自身力气的不足让她无能为力,只微微转动了一点点角度。
她的身体在挣扎中前后晃动,乳峰被福伯的指尖拉扯得阵阵刺痛,却也意外地激起一股诡异的电流。
那种被陌生人强行侵犯的屈辱感,混杂着生理上的敏感反应,让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仿佛在迎合福伯的挑逗。
“不……放开我!”夏花低吼着,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厌恶。
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用肘部撞击福伯的胸口,但她的动作被限制得死死的,完全无法发力。
她的脑海中一片慌乱。
那份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大脑暂时短路,之后被顶到柜子上,那种疼痛和快感都逐渐显现,所有的动作都是靠本能反应来完成的。
之前一个人设想的时候,她还脑补过如果福伯过来,自己要怎样怎样,怎么用电击枪对付他。
可到了现实,她惊慌得完全没往电击枪上想。
她脑中只觉得恶心、愤怒,却又无力摆脱,那对乳房被揉得发热、发胀,乳肉在福伯的指缝间溢出,摩擦出的热量让她下体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湿热潮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