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兵经验丰富,手底下的人也颇有能力。
已经在练兵,在分出人手防御。
这种情况下,他们肯定会把钱交出去。
当地人只希望赶紧剿灭叛军,赶紧恢复正常生活。
说到这,苏清看了看他们两个:“是恢复正常生活,还是恢复海港通航?”
石老爷叶山鸣俱不说话。
过了会叶山鸣才道:“不愧是你。”
只是叛军作乱,江南一带的富商或许着急,却也不会这般心焦。
捐款也是飞速凑齐。
他们固然是为了家乡,但说不掺杂利益,苏清是不信的。
苏清好奇道:“你们跟海外的生意,到底做到什么地步了。”
两人还是不说。
苏清笑:“好吧,那我就去查查,到底哪家捐了银钱,哪家捐的最多。”
“你们两家做的是丝绸瓷器买卖。”
“其他各家也能查清楚。”
石老爷无奈看向叶山鸣。
虽然他已经提醒过了,但苏大人轻易拆穿,还是让他觉得诧异。
“丝绸瓷器肯定不愁卖的,其他各家也多少这种物件。”石老爷含糊道,“顺昌国内里生意不好做,只能往外看看了。”
顺昌国最近七八年,甚至十来年有多乱,大家心里都有数。
江南产的丝绸瓷器扇面等物虽然还不愁卖,但运往内地困难重重。
走陆路吧,很多地方的管道多年不修,很难行走。
走水路吧,很多码头也是不清淤的。
即使克服这些困难,还有可能遇到强盗土匪。
各地官员,乃至朝廷的态度更懒得说。
就在前年大前年时。
叶山鸣兜售苏清那些宝物,发现货物运到海外其他地方,既不愁销路,所得银钱也是以前十倍百倍。
把他们这边手工艺品运出去,再把顺昌国需要的香料黄金等物运回。
赚得多多了。
叶山鸣前年忙的,正是这件事。
而他年纪轻轻就能管着各地富商的捐款,也是借着出海的事树立威望。
问题在于。
他们终于找到了新销路。
却也被附近海岛上的叛军盯上了,硬是要过路费保护费。
索要不成,就追到岸上。
从此开始烧杀劫掠。
这才是完整的线索。
当然,这并不能埋怨出海的商户。
他们想办法赚钱并无过错。
错的是起贪念的岛上叛军。
还有本地官府不作为,也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