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充满歉意地贴了贴,然后伸出舌头在雌虫的后颈处舔了舔,嘬了两口,又咬了一下。
直到听到雌虫嘴里传来的闷哼,他才住嘴,期待地看着后颈。
哇塞,真的有变化,后颈处竟然一点点地冒出类似于彼岸花的虫纹,交织着由中心处朝外延展,充斥着诡异的美感。
“这是你的虫纹吗,路西法?”弥斯是有听说过雌虫在受到刺激的时候会有这种东西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见。
“嗯。”路西法堪堪控制住呼吸,该死,早知道就不哄着雄虫这么亲了,太刺激了,雄虫又只管开心不顾他死活的。
早晚要在弥斯身上讨回来。
“弥斯,虫纹是特别私密的东西哦。”所以雄虫每次扎起他的头发,都是一种隐秘的情趣。
这就意味着,一旦路西法情动,虫纹就会被弥斯看到,毫无隐私。
可惜,弥斯是一只只上过大学专业课的虫,并没有修习过虫族的生理课,这也就意味着,他自认的体贴其实是在一次次地掌控雌虫的欲望。
路西法因着这份隐秘的心事愉快着,自然也不可能告诉他,反正雄虫也只会这么对他,知不知道真相又能怎么样呢。
两只虫在沙发上温存了一会儿,就因为弥斯受不了这只虫的顶撞而结束。
拜托,雌虫明明每次都快得惊虫,为什么偏偏还能一直石更着,太奇怪了。
弥斯怀疑是雌虫身体有问题,站起身后,他还不忘关心一句,“路西法,你一直这样,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一直什么样?路西法乍一听到雄虫的关心还有些不理解,顺着雄虫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
“弥斯,你一直盯着我这里干什么?”他有些无奈,这么有兴趣,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见雄虫摸摸它。
第43章第43章其实,我不是那么随便的……
“啊啊啊,我哪有一直盯着,你不要诬陷我啊。”
弥斯瞬间跳脚,他才不是像路西法这样的大黄虫,“是你自己戳到我了,都怪你。”
路西法也站了起来,微微低下头,凑到雄虫的跟前,鼻尖贴着鼻尖,宠溺地说:“好吧,都是我的错。”
这样的距离,哪怕是弥斯都小声了一点,“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吗?不要讳疾忌医。”
“弥斯,我这样,你才会舒服,雌虫都是这样的,都是为了方便……”
路西法几乎是贴在雄虫耳边把最后的三个字说出来,“你进来。”
雄虫的耳朵不出意外地红了,弥斯认了,他怎么可能说得过像路西法这样的黄的流汤的大黑虫啊。
“我要去洗澡了,再见。”
雄虫逃似的跑回房间,关上门,他的心脏还在砰砰跳,再这样下去,不用两周,他肯定会被大黄虫拿捏的。
是时候重新冷酷起来了,弥斯,加油,相信你一定可以。
雄虫一边洗澡,一边给自己打气,出浴室的门之前,他还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表情,确定看起来没有任何破绽才出门。
可惜,一出门,他的冷淡就像漏了气的皮球,散了。
“你,你,你,你怎么能偷偷进我卧室啊。”
昏暗的灯光下,路西法大敞着胸口,懒散地躺在他床上,手里还拿着他的光脑,一条长腿微微卷起,一只手臂垫在脑子下面。
这一定是在勾引他吧,弥斯有些不确定地怀疑。
刚扎好没多久的长发,又被这只虫散开了,看起来湿哒哒,弥斯随手拽了一条毛巾,走过去摁在了雌虫的脑袋上。
“不要湿着头发,一点儿都不乖。”
弥斯粗暴地给雌虫揉了两下,又怕他不舒服,放轻了点力道。
路西法僵住了,怎么这么不好用啊,星网上不是说湿漉漉的看起来楚楚可怜,就会激起雄虫的保护欲,然后把他搂在怀里,之后就是成年虫的快乐了。
擦完之后,弥斯随意地把毛巾叠好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看着眼前诱虫的一幕,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才继续叱责道:“怎么偷偷跑到我房间啊,坏。”
路西法也有些不愿意相信,他都打扮成这样了,雄虫竟然还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而且比起来,他翻看光脑的行为更加可恶吧。
“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吗?”路西法抬起手臂,方便雄虫看清他正拿着的东西。
炫耀什么,不就是肌肉线条比他稍微明显了一点,至于炫耀吗,弥斯恶狠狠地说:“好了,知道你练得很好了,快放下去吧。”
光说还不解气,弥斯伸手给了雌虫手臂一下,这只虫肯定是在嘲笑他没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