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他们到了老宅。
宋邺吩咐佣人做了醒酒汤,摁着秦榷喝了醒酒汤,两人才回了卧室。
门一关上,秦榷扯住了宋邺的衣袖,迫使对方停了下来。
“宋邺,生气了?”
其实,秦榷更想问宋邺是不是吃醋了。但,考虑到自己可能会被宋邺惩罚,他没有说得太过分。
然而,这话落在宋邺的耳朵里,全然都是挑衅,他瞧着秦榷含笑的眉眼,将秦榷扯着自己的手拂开,去了衣柜处,拿起衣服往浴室走去。
“啧,这臭脾气。”
秦榷吐槽了一句,而后,他也走到了衣柜处,满心欢喜地拿出自己买的东西。
生气的宋邺。
做I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秦榷有些激动,他脱去了衣服,朝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没有被锁,秦榷拧开直接走了进去。浴室里宋邺已经开始洗了,雾气升腾,他瞧着秦榷,没有动作。
秦榷把玩着手里弹珠似的珠子,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他将小袋子放下,然后跪了下去……
……
原生的头发才是最好的,浓密,不怕被薅,就算是宋邺一直揪着也没关系,不会因为一场性I事而被薅秃。
……
秦榷将嘴边的东西卷了进去,冲宋邺弯眸一笑,“还生气吗?”
宋邺没有说话,他居高临下看着秦榷,其实,不止嘴边有,他的脸上,眼上,甚至发丝上都有……这是他干的。
“宋邺,告诉我,你还在生气吗?”
似乎,生气成了吃醋的代名词。
两人都憋着一股气,秦榷要看宋邺低头,而宋邺不愿意,不愿意这么遂了秦榷的愿。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秦榷起身,舔了舔嘴唇,准备离开。
宋邺的眼神落在那嫣红的唇上,眼神一暗,扯住秦榷的手,直接将人压在了墙壁上。
水,从上而下浇灌着。
将秦榷身上的东西细数冲干净,他条件反射闭了眼,下一秒,耳垂被人咬住……他拿的东西,颗颗被从手里撬走,然后又塞回来。
“1,2,3,4……咦,是15还是16来着,我的宝贝儿拿了多少颗珠子呢?”
秦榷咬牙,放屁,他只拿了六颗,哪来的那么多啊?!!!还都塞过来,那小小的,能塞完吗????
“不说话吗?”
宋邺叹了声,“我想给你二十颗来着,但是我数学不好,数着数着忘记了,要不我们重新来过?”
怎么来?
都塞给他了?难不成再挖回去吗?
凭什么???
事实证明,宋邺是大方的,他数串了,那便重新开始,再多给二十颗。
“宋……嗯”
“……5,6,7,7,8……”
“我错了,叔叔,我错了。”
秦榷突然想要去厕所,他憋着尿意,慌不择口,“我在吃醋,是我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