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
梁馥很久没有这样叫他了。
被叫全名久了,陈京弥竟觉得此时此刻是幻听。
“亲爱的,你把小陈叫起来了。”
陈京弥胸腔起伏,微眯着眼睛,莫名有种慵懒感。
梁馥靠在放着首饰的玻璃柜上:“小陈要学会控制自己。”
陈京弥看着她:“真的不要我吗?东西我买了,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梁馥咋舌,这男人还真是心机深沉。
“你要是还想跟我回家,最好现在就去收拾好自己。”
梁馥向下瞥了眼,向后退了一步,让出通向房门的路。
“你真是完全不心疼我啊……”
陈京弥不走,又黏上梁馥。
陈京弥握着她左手手腕向下,往前蹭了蹭:“帮帮我好不好?刚洗过澡,我很干净的……”
梁馥颤了一下,想移开手,却被紧紧抓住:“陈京弥!”
“嗯哼?”陈京弥自顾自地拉着她动,眼神逐渐迷离。
虽然有陈京弥撑着,梁馥还是手酸得不行。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梁馥从最开始有些害羞,到现在生无可恋道:“你好了没!”
“嗯,马上。”
说完后,陈京弥又拉着她动了十几分钟。
养胃吧,求求你了。
梁馥在心里祈祷。
结束后,陈京弥拉着她去洗手。
梁馥闭上眼睛不去看,任由陈京弥帮她清理。
直到那股黏腻感消失,梁馥才睁开眼,用右手给了陈京弥一巴掌。
陈京弥丝毫不恼,亲了亲她右手手心。
又牵起她左手,轻轻的按揉着:“手还酸吗?”
废话。
梁馥觉得自己要得腱鞘炎了。
还好不是右手。
要是影响到她弹吉他,她就把陈京弥当吉他弹。
傍晚,梁馥和陈京弥从日檀湾出发。
一个多小时,到了梁家老宅。
梁馥和陈京弥先将行李放到楼上准备好的房间。
陈京弥没来过几次,上次来还是跟父母来给梁爷爷祝寿。
也就是那个时候有意无意地给梁家老两口吹耳边风,希望梁馥跟他结婚。
梁馥靠在墙上,环视四周。
除去有些损坏的家具换了新,房间陈设几乎没变,床上散出点洗衣液的清甜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