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氰。化。物。”医生望着平躺在地的躯壳,“很可能是把氰。化。物弄到糖上了。”
“我,我觉得应该是注射器。”
【罗宾】揪着自己的长呆毛,努力表述看法。
“我刚刚看过了,抽屉里没有漏气的糖,针孔,可能在这儿。”
他展示紫色包装袋被撕开的地方,红蝴蝶分成两半,针孔大概已经融入了拆包装的轨迹。
既然如此,是不是说明……
“法官”知道【艾伦】会且仅会选择这颗糖?
短暂的沉默。
血蝴蝶乘着逸散的焦躁乱舞,仿佛在嚣张。
“注射器是哪儿来的?”【安德烈娅】看向【约翰】。
“他的当然在医药箱里,他都没拆封。”
【汤姆森】抢答完,才注意到医生一声不吭。
“……不是吗?”
‘都不串供的么?’
颜辞不予置评。
还是说,医生上午的行动,警官一无所知?
颜辞没有添油加醋。
她话锋一转:“沃尔特先生的注射器在哪里?”
声音平静而温柔,稍稍缓和焦躁的氛围。
“沃尔特是谁?”【罗宾】揪着呆毛,下意识问出声。
“你是说【大卫】?”议员先一步点明。
“罪证不都是你拿吗?”警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颜辞摇摇头:“并不,沃尔特先生出事的时候,我只拿了笔记本和纸条。”
五位幸存者迅速做出分配。
【约翰】、【汤姆森】、【罗宾】负责将【艾伦】和他的罪证送回他的房间。
【安德烈娅】和颜辞一起去检查【大卫】的罪证。
“不见了。”【安德烈娅】侧头。
颜辞一脸凝重。
“怀特女士。”
她侧抬头,那双桃花眼中是化不开的忧。
视野中,血蝴蝶环绕身侧。
“您还记得我们发现沃尔特先生罪证时,那根针管在不在床头柜上么?”
“……!”女士摇头。
“这样的话,针管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是第二天凌晨我们结束检查之后……
“还是,第一天晚上开始检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