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由头呢?直说不去,村长定会起疑。”
赵庆皱着眉头问道。
赵兰兰坐在旁边百无聊赖,一心想着烤个红薯试试。
李秀顾不得吉不吉利:“就说康儿病得厉害,去不得那么远如何?”
“康儿害病,我们二人留下就够了,哪能让爹娘留下一起受罪的道理?就说家里粮食够如何?”
“你生怕别人不知道家里有粮食,生怕别人不来抢?”
赵老太手心又开始痒,当爹了还是个二货:
“听我的,就说我老太婆病了,怕是没几天了。临终之时想留儿孙在眼前尽孝。”
“娘,别这样说,不吉利。”赵庆听不得他娘说这种话。
“人都要死了,还管什么吉不吉利!”
其他人被赵老太吼得不敢做声,齐齐看向老赵头,让他做决定。
老赵头深吸一口烟味,沉声道:“就按你娘说的办。”
“老大你跟我走,老二看好家院,在我们回来前,莫让人进门。
老大媳妇老二媳妇留下照顾你们娘。康儿在房里拘好弟弟们莫让他们见人。”
众人纷纷领命离去,赵兰兰眨巴着眼睛看着老赵头。
为何不安排自己干活?
老赵头看着自家的大功臣,尽量放缓语气说道:
“你今日先休息,晚上还得去上工。派给你的任务是最重要的。
今后你要好好打听仙宫那边有没有水稻良种,其他其他种子也成。
大兰子,记住了吗?”
赵兰兰点头。
以后要干活,要给康弟找大夫,还要给家里找粮种。
赵老太额头上盖着帕子躺床上装病,有气无力地闭着眼睛。
煞有其事地,发出弱弱的呻吟声;
王大妮和李秀拿着破布,去茅房沾了些脏东西。
把赵老太的房里弄出了难闻的味道。
赵强也没闲着,搬了捆干柴放院子门口,自己坐在上面守着。
坐了会,被熏得受不了,便退到了灶房门口蹲着。
老赵家到处臭烘烘的。
如此倒是成功骗过了和老赵头一同来的村长夫妻。
屋里味道难闻,似乎夹杂着一股死气,很是不祥。
村长媳妇进屋,敷衍地看了赵老太一眼,便出门,一刻都不想久待。
暗暗朝村长点了点头。
村长随即满脸为难地对老赵头说道:
“老赵,照道理,村里定不会留下你们一家子。
可文书已经备好,出发日期也都是官府定好的,我也不能做主啊。”
“村长,你不能丢下我们啊,就不能宽限两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