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有颗虎牙,
整个人又贵又野。
他叫陆野。
“美女,一个人?”
我笑着转过身,
裙摆上滑,
露出大腿根的吊带袜蕾丝边:
“现在不是了。”
我们聊了不到十分钟,
他就俯身在我耳边说:
“去我家坐坐?”
我舔舔唇:
“好啊。”
他家在老城区顶层复式,
不算富裕,但干净,
工业风,
落地窗能看到整片夜景,
客厅只有一张灰色大沙发和一张茶几。
夜晚十一点,城市只剩远处零星的霓虹。
卧室没开主灯,只留床头一盏暗橘色的壁灯,光晕像融化的蜜,把沈鲤的皮肤照得近乎透明
落地窗开了一条缝,夜风带着湿凉的味道吹进来,吹得她赤裸的身体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沈鲤跪在床中央,双手被陆野用他自己的领带反绑在身后,黑丝吊带袜还挂在腿上,膝盖以下却什么都没穿。
她的奶子沉甸甸地垂着,乳尖因为紧张而挺得发紫,腿间那片浓密的屄毛早被淫水黏成一绺一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陆野没急着上床。
他靠在床尾的单人沙发上,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领口露出一截锁骨,手里晃着一杯冰酒,虎口却夹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棒身冰得冒着白雾
“把腿再张开一点。”
他声音低哑,像在命令,又像在哄。
沈鲤咬着下唇,慢慢把膝盖往两边挪,湿透的屄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因为羞耻而微微收缩,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陆野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用金属棒冰冷的顶端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沈鲤睫毛颤得厉害,声音像被掐住:“……想。”
“想什么?”
“想被你……在你家里……操烂我的骚屄……
陆野低笑一声,金属棒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过乳沟,在她硬挺的乳头上绕圈,最后停在那片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上。
冰冷的触感让沈鲤猛地一抖,屄口却更贪婪地涌出水来
“先喂饱你这张贱嘴。”
他把金属棒缓缓插进她屄缝,冰得她尖叫,却又忍不住把臀往后送。
棒身足足二十五厘米,一寸寸撑开她的肉壁,冰得她子宫口直打颤。
陆野握着棒尾,慢条斯理地抽送,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狠狠捅进去,带出一大股白沫,溅到她自己的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