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烛笑容稍淡:“哦,那您说,我是什么身份呢?”
赵绪亭抽开他的皮带,露出冷笑。
“我的狗。”
“我的所有物。”
“我的手下、消遣、玩具。我不会对你吃醋,因为你的一切本就都归我所有,有人动了我的东西,我当然会为此不满。”
赵绪亭把晏烛的双手用皮带绑紧,又用随手找来的丝带,栓在床架上:“懂了吗?”
晏烛轻轻晃动手腕,并不挣扎,向上抬了下腰,哑道:“嗯,只让你动。”
赵绪亭与他相碰,体内那股火热疯狂席卷。
晏烛缱绻地说:“我是你的,我只有你。”
赵绪亭俯视他中药后格外诱人的粉红脸颊,黑色蕾丝眼罩下高挺的鼻梁,薄红色的唇,以及泛着莹润光泽、微微绷起的劲瘦肌肉,再也忍不住。
她飘忽地想,也许晏烛按部就班地摘下口罩,被赵绪亭带回家,她可能还会拿一拿乔,不这么快和他……变成现在这样。可经历刚才的事,她恨不能就这样把他关起来,藏起来,切断他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很快她就连这些想法也没有了。
大脑趋于理智的边缘。
赵绪亭双手按在晏烛的腹肌上借力,慢慢地、用她最熟悉的方式缓解身体里的痒。两个人的呼吸乱乱地交缠在一起,赵绪亭没有意识到,晏烛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沉重、炽烈、不满,眼罩根本没有戴好,不知何时掉了下去。
她闭着眼,手指抚摸他的皮肤,感受温度,享受温柔。
这样就够了……赵绪亭很喜欢这种温存,像用丝绸擦拭琴弦,始终保有这一线清明,在愈发昏暗的蓝调日色里睁开眼睛,注视晏烛那张脸。
好看的脸。
突然对她露出一笑。
赵绪亭下意识地回以一个浅笑。晏烛的笑、泪痣和银亮的耳钉都微微晃动着,幻化成三个字。
狐狸精。她想。最温绵无害的那种。
下一秒,脑海里琴弦突然绷紧,断裂。“嘶啦——”床头的丝带撕裂成两段。
电光石火间,赵绪亭还没从那个笑里回神,倒下的人已经成了她。
晏烛直着上身,一边垂眸凝望她,一边用嘴解开了扣在手上的皮带,照模照样,绑死了赵绪亭的左右手。
“到我了。”
“什么?”
“兑现我的诺言。”
赵绪亭混混沌沌地想起来:“……让我,爽?”她有点想笑,难得坦言,“刚才那样的就够了。”
晏烛握住赵绪亭的脚踝一提,淡淡地笑了一声:“是吗?”
“不够,赵绪亭。”
“我会让你想起来,什么才是真正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