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先生笑成这样的时候,通常就是一大批人要遭殃了的时候。
原来是这两个狗东西。
一定是他们让仪月感到困扰了,她才会想要同他分手,还对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该死!
“让莱斯带着他儿子有多远滚多远,”容珩盯着照片,对折后将其撕成两半,把带有Joyce的半边和那份简介丢入碎纸机。
机器自动吸入那半张边缘粗粝不平的照片,吐出的碎片落入下方的垃圾篓里,无声无息。
“否则,这就是他儿子的下场。”
Ivor见怪不怪,从善如流为他递上话头,“盛家那边也安排好了,需要提前曝光吗?先生。”
“不。”
容珩的视线紧紧追随着监控画面中女人的背影。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死寂的眸中复燃起点点火光。
一定是他这段时间太忙了,都没有好好陪她,她才无聊到去外面找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垃圾。
他好好哄哄她是不是就好了?
他无法接受在自己可控的范围中,陈仪月仍然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他。
如果发生了,那么就是他做的不够好。
没有任何东西会成为他们走向彼此的阻碍。
不过……她这么久都还没离开,是在等他去哄哄她吧?
仪月怎么会舍得离开他呢?
她明明那么爱他,爱他爱到……
容珩眉眼狠狠下压,起身大步离开书房。
她愿意留在他身边。
难道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能表示爱意的行动吗?
陈仪月快力竭了。
以往来去都是坐车,闭个眼小憩一会就到了距离怎会如此之远。
为了尽可能缩短距离,她还专门走的小路。
躺了一个星期的身体素质飞速下降,快走了十分钟不到,她的速度便被迫放慢了许多,喘气的频率也开始变快。
早知道刚刚在门口就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让容珩派人送送她了!
倏然——
后背抵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熟悉的手臂再次成为了她停滞不前的桎梏。
男人的胸膛起伏着,气息不稳,发丝蹭过她的眼尾。
陈仪月被吓到,意识到是谁后微微眯起眼睛。
这又是哪一出?
他的手臂力用的太大。
紧到她几乎无法顺畅的呼吸,小腹需要提着一口气。
她越退让,他便越得寸进尺,让她生出一种他想将她揉进自己骨血中的错觉。
“仪月,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
陈仪月左眼皮一跳,让他跟着出这个门了还了得?
她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容珩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