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触手先生。您的‘放置疗法’果然是全宇宙第一。哪怕不触碰、不侵犯,光是‘剥夺’,就能把这只倔强的小猫调教成这副只会求着被填满的模样……这种对精神防线的精准爆破,连我都自愧不如呢。”
“嗡——”
触手怪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嗡鸣,仿佛在说“这只是基础操作”。
“哼,搞得这么凄惨。”
欲魔那沉闷如雷的声音响起。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巨大的身躯带来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热浪——那正是此刻浑身冰冷的我最渴望的东西。
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和伤痕的紫色大手,粗暴地一把抓住了我的大腿根部,用力向两边掰开,查看着那个因为失去了填充物而显得格外空洞、甚至有些松弛的穴口。
“不过……这洞口倒是被扩张得不错。张得这么大,里面红通通的,哪怕没人碰也在不停地蠕动……看起来就像是一张饿了几百年的嘴。”
他的手指——那根比普通人类阴茎还要粗大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直接捅进了那个空虚的深渊,在那干涩敏感的内壁上狠狠刮了一下。
“呀啊——!”
我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惨叫。
痛。粗暴。毫不怜惜。
但是……好热。好充实。
那根手指是滚烫的。那种粗糙的指纹摩擦过娇嫩粘膜的触感,那种强行撑开空虚内壁的蛮力,瞬间填补了那让我发疯的空洞。
“哈……哈……呜呜……别……别拔出来……”
我本能地夹紧了大腿,内壁死死吸住那根手指,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救……救命……”
我看着欲魔那张狰狞的脸,看着汐月那冰冷的微笑。
我想求救。我想让他们把我从这种“被放置的虚无”里彻底拉出来。
“求……求求你们……”
这是我恢复语言能力后,本能说出的第一句话。
此时此刻,我已经顾不上什么尊严,什么魔法少女的骄傲,甚至顾不上他们是毁灭我人生的仇人。
在这种从“绝对的冷漠”回到“充满暴虐的关注”的落差中,我产生了一种荒谬的依赖。
“填满我……快点填满我……”
我哭喊着,声音嘶哑破碎,眼泪混合着口水流得满脸都是。
“触手先生……触手先生它……好过分……它把我撑开,把它塞进来,让我习惯了那种感觉……然后又突然全部拿走了……”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身体因为那种无法忍受的空虚而剧烈颤抖,主动把屁股往欲魔的手指上蹭。
“好冷……肚子好空……风……肚子里有风在吹……”
“我不要自由……我不要休息……我只是个坏掉的罐子……没有塞子不行……”
我努力地伸出手,想要去抓汐月的衣角,想要去抱欲魔的手臂。
“汐月……欲魔大人……求求你们……操我吧……用你们的身体……”
“哪怕是打我也好……哪怕是把我的肚子撑破也好……”
“只要是有温度的……只要是能塞进来的东西……”
“不要把我丢在这里……不要让我一个人……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太可怕了……饶了我吧……”
看着我这副崩溃求饶、甚至为了逃避空虚而主动乞求被他们残酷侵犯的样子,汐月并没有动容。
她只是微微歪了歪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困惑,随即转变为一种冰冷的、仿佛在看一个坏掉玩具般的失望。
“哎呀?我们的‘冰洁艳阳’,这就坏掉了吗?”
她走上前,伸出那双冰凉的、包裹着黑色胶皮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那张完美的脸。
“以前那个说着‘绝对要保护大家’、‘死也不屈服’、‘我是正义的伙伴’的凛酱去哪了?”
“没有了……那种人没有了……”我拼命摇着头,像是要甩掉过去的自己,甩掉那个只会带来痛苦的自尊,“我只是……只是想被填满……想变成装满精液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