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剧痛炸开的一瞬间,那股折磨得我快要疯掉的奇痒,终于得到了缓解。
“哈啊……!进……进来了……带刺的大肉棒……狠狠蹭到了……好爽!……?”
那根粗糙的、布满青筋的巨物,像是一把最完美的锉刀,狠狠碾过我每一寸发痒的嫩肉。
那种粗暴的摩擦,那种将内壁撑平的充实感,带给我一种灵魂出窍般的爽快。
“继续喊!别停!”
汐月在一旁像个严厉的导演一样指挥着。
“我……绝不……啊哈!……屈服……!哪怕……哪怕被大肉棒这样……啊啊!好深!子宫……子宫口被顶开了!!……???”
我一边惨叫,一边被迫背诵着正义的台词。
“这就是你的抵抗吗?这点程度?”
欲魔疯狂地抽插着,像打桩机一样无情地捣弄。
每一次拔出,那硕大的龟头都会带出大量的白浊和刚刚分泌出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会将我刚刚修复好的子宫口再次无情地撞开。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巢穴里回荡,伴随着我变了调的哭叫。
“好弱!太弱了!你的子宫在吸我的鸡巴啊!这就是正义的伙伴吗?!”
他一边骂,一边加大了力度,专门对着我最敏感、最痒的那一块软肉疯狂研磨。
“唔……不……哈啊……那里……太大了……肚子要破了……但是……好舒服……痒的地方……被大鸡巴弄到了……??”
“台词呢?!忘了吗?!”汐月冰冷的声音传来,“还是说,你想换成虫子?”
我浑身一激灵,那种对虫子的恐惧和对快感的沉溺混杂在一起,让我条件反射地大喊:
“呜呜……正义……正义必胜……!你们这些……怪人……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一定要……消灭你们……???!”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太崩坏了。
明明嘴里喊着“正义必胜”、“消灭怪人”,身体却在怪物的胯下浪叫连连。
明明是被强暴,是为了生存而被迫演戏,可我的内壁却因为那种被止痒的快感而死死绞紧了那根正在侵犯我的凶器,甚至主动分泌出淫水来润滑它的进出。
这种巨大的反差感,就像是一剂强力的精神毒品。
它摧毁了我的羞耻心,将名为“冰洁艳阳”的尊严踩在脚下,却又将名为“咲羽凛”的肉体推上了快乐的巅峰。
“看啊,嘴上这么硬,下面却咬得这么紧,像是要把我的精液都榨出来一样。”
欲魔嘲弄地用那只大手拍打着我随着撞击而乳摇的胸部。
“你的身体在说‘我想要更多’、‘请把怪物的种射进来’呢!”
“不……不是……我是……冰洁艳阳……”
我哭着否认,泪水模糊了视线。
可是,当欲魔即将射精、那根东西在体内胀大到极限的时候,我的双腿却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为了让精液能射得更深、为了能更彻底地填满那份空虚和瘙痒,我竟然主动抬起了屁股,配合着他的节奏疯狂扭动。
这就是……汐月说的“游戏”。
从那天开始,我的地狱生活多了一项新的“情趣”。
……
后来的日子,我学会了“表演”。或者说,那已经成为了我生存本能的一部分,刻进了每一块肌肉的记忆里。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巢穴中,他们制定了一张属于我的“值班表”。
欲魔和汐月,就像是两个性格迥异的饲主,轮流负责对我这个“公共玩具”的使用与开发。
如果是欲魔负责的“肉体之日”,那就是纯粹的暴力与体力的地狱。
那个满脑子只有交配的怪物根本不懂什么叫前戏,也不懂什么叫怜惜。
他只会用那根粗大得不讲道理的紫黑色巨根,一次又一次地把我的肚子灌满。
我要被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M字开脚、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甚至是悬空抱着他的腰——无论哪种姿势,目的只有一个:让他那根凶器能进得更深,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