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躺在我腿上的,分明就是那个“月岛同学”啊。
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睡脸,看着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刘海……我的大脑开始混乱。
究竟哪一个是真的?
是那个在学校里对我笑的她?还是那个在巢穴里给我戴上项圈的她?
“咕啾。”
后庭里的活体塞蠕动了一下,分泌出粘腻的液体。
现实的残酷将我拉了回来。
现在的膝枕,不再是青涩的校园友情,而是建立在调教、改造和恐惧之上的“表演”。
明明只要那个时候说出口就好了啊……明明只要像普通朋友那样拜托我就好了啊……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为什么要先把我的尊严踩碎,再强迫我做这种事?
“太僵硬了。”
汐月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地说道。
“要有爱。回想一下你以前偷看我时的心情……别以为我不知道哦。”
被戳中心事的羞耻,混合着对现状的绝望,让我的指尖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现在的“恐惧”与过去的“爱慕”重叠。既然逃不掉,既然只能演戏……那就假装这真的是那个午后的教室吧。
慢慢地,我的动作柔和了下来。指尖划过她的发梢,顺着那短发的纹理,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就像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
“嗯……就是这样……”
汐月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仿佛真的要睡着了。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这种安静比暴力更让我害怕。因为汐月说过,如果我不能让她满意,不能让她“入睡”,那么今天的“恋人游戏”就会提前结束。
等待我的,将是那种名为“放置”的酷刑。
她会拔掉我身上所有的生物插件,把我锁在这个还未完工的、满是灰尘味道的房间里。
我会因为身体里残留的媚药而发情,会因为子宫的空虚而在地上打滚,会像条母狗一样把手指插进喉咙和下体,哭着求她回来……但她不会回来。
她会把我晾到明天欲魔回来为止。
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孤独感……
绝不能那样。
为了保住这些让我不再空虚的“小玩具”,为了不被抛弃在黑暗中……
“凛……”
她突然开口了,声音慵懒而低沉。
“不想听那些叫声了。”
“……哎?”
“每天都是哭声,求饶声……就算是求欢声听腻了。”她微微皱眉,依然闭着眼睛,“我想听点别的。”
她抓住了我在她头上抚摸的手,放在脸颊边蹭了蹭。
“给我唱首歌吧。凛酱。”
“摇篮曲。”
唱歌?
在这种情况下?
我的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干涩得发痛。恐惧让我的声带紧绷,连说话都费劲,怎么可能唱歌?
“我……我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