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灼热的液体瞬间填满了我空虚的肠道,烫得我的内脏都在颤抖。
我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那是被怪物的精液强行灌满的证明。
“哈……哈……满了……屁股……变成怀孕了一样……热热的……”
我虚弱地呻吟着,但这种被填满的饱胀感却让我爽到了极点。
欲魔并没有拔出来,也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
“换个姿势!”
欲魔似乎不满足于此。他突然将我提了起来,让我双脚离地,只靠着连接处支撑身体。
悬空后入。
这个姿势让重力成了他的帮凶。那根巨物在重力的作用下,顶得更深,更狠。
不仅如此,他依然死死抓着我的头发和腰,利用那些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作为润滑剂,在那满溢的肠道里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呜呜……太深了……不要了……要坏掉了……”
我哭喊着,但这只会让他更兴奋。
“坏掉?正好!坏掉了就只能当我的飞机杯了!”
于是他更加猛烈地冲刺起来。
但这还不是最“精彩”的。
如果碰上汐月没有工作、恰好也在场的夜晚,那将会演变成一场更加盛大、也更加让我沉醉的“狂欢”。
那是我们三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也是我最期待的保留节目——复刻那段让我彻底坏掉的日子的“抵抗Play”。
“呐,凛酱,今天的你看起来很有精神嘛。”
汐月会穿着那身我最熟悉的黑魔装,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笑嘻嘻地拿出那个红色的羽毛发卡,轻轻别在我的头发上。
“既然这样,就让我们来重温一下那天的感动吧?那个……为了守护世界而宁死不屈的‘冰洁艳阳’。”
当那个发卡戴上的瞬间,我的身体就会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条件反射地进入状态。
哪怕我现在正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欲魔身上,哪怕我的肚子里已经灌满了精液,我还是会配合着他们,努力摆出一副“凛然”的表情,用颤抖的声音喊出那句羞耻的台词:
“我……我是不会屈服的……!正义……必胜……!”
“哈哈哈哈!嘴硬的小丫头!”欲魔会配合地发出反派的狂笑,然后那是毫不留情的、足以顶穿子宫的深刺,“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鸡巴硬!”
“啊啊啊!……不行……太深了……正义……正义要输了……?”
以前,我觉得这是足以杀死我的羞辱。
但现在,在这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我尝到的却是满满的“甜蜜”。
看着欲魔为了配合我的演出而卖力地耸动腰肢,看着汐月在一旁像导演一样兴奋地指导我“叫得再大声一点”、“表情再痛苦一点”……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哪怕是被按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边喊着“绝不认输”、一边主动扭腰迎合巨根的淫荡模样;哪怕是被汐月捏着下巴,强迫我在高潮的瞬间还要大喊“消灭怪人”……
我都觉得好幸福。
因为这意味着……他们愿意花时间陪我玩。意味着在这个家里,我依然是那个被所有人注视着的、无可替代的主角。
当最后的高潮来临时,汐月会吻住我的嘴,欲魔会填满我的深处。
在那白浆炸裂的瞬间,我会迷迷糊糊地想:
啊……果然。
比起那个孤单又寒冷的“正义英雄”,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当这个……可以在主人的怀里哭着求饶、被精液烫得浑身发抖的“肉便器”啊。
……
而到了“触手日”,画风又完全不同。
那是一场漫长的、充满了粘液与奉献的“深度保养”。
与欲魔那种简单粗暴的“进门就撕衣服”不同,面对触手先生,我有着一套自己严格遵守的“入浴仪式”。
走进那间充满了湿热雾气与咕叽声的房间后,我会先走到门口那个唯一的干燥架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