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听你的话,每天都在吃钙片。”
“那就好。”
eva伸手,抓住芬格尔的手,一把將他拽起。
“喂喂喂,这不对吧?”
芬格尔嘴里著,顺从地跟著站起来。
“现在的气氛这么好,至少也要来个爱的膝枕吧?”
“等你下次骨头真的断了再说吧。”
eva有些没好气地说道,牵著他的手来到守夜人跟前。
守夜人有些感慨地摇著头。
“到底是老了,想当初我年轻的时候,也和女孩子这样浪漫—”
eva冷笑著打断了守夜人的话。
“弗拉梅尔导师,据我所知,你当初应该是一头风流的种马,什么时候正经谈过恋爱?”
守夜人的话被嘻在嘴里,一时间訥訥无言,隨后狠狠瞪了一眼偷笑的芬格尔。
他向著芬格尔做出口型。
小子,回头再收拾你!
芬格尔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哭丧著脸像是家里死了人。
“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的约会了。”
守夜人双手插兜,就像是一个孤独的牛仔,只留下一个瀟洒的背影。
“这老东西还挺帅—。”
芬格尔看著守夜人的背影,不由得感嘆起来。
这时,守夜人忽然一个加速,迅速消失在他们的视野內。
芬格尔摸了摸脑袋后边没有头髮的区域,有些摸不著头髮。
他问eva。
“他有什么急事吗?突然跑这么快?”
eva下意识將目光转向一旁“受伤”的金字塔,还有缓缓到来的校长电梯。
“確实有急事。”
她看向芬格尔的目光有些怜悯,將自己的手从芬格尔的手里抽出来,重重地拍了两下他的肩膀。
“坚强点儿,我会给你加油的!”
“我的金字塔!”
昂热哀豪的声音从他们旁边传来。
芬格尔下意识看了过去,这个老绅士的眼晴都要瞪出来了,满是血丝,连声音都有些嘶哑。
“谁!是谁干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看向了芬格尔。
芬格尔一时间欲哭无泪,跳著脚大声喊了起来。
“不是我!是副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