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蓉左侧的女子,代号“海棠”,她同样戴着面具,却是一张笑意盈盈的“欢喜佛”面具。
虽然身处如此境地,她的身体却仿佛软得像水,任由那些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一名坊丁在给她大腿内侧涂抹润滑油时,海棠甚至故意扭动腰肢,让坊丁的手多停留了一瞬,那双被丝绳束缚的腿,无意识地夹了夹坊丁的手臂。
她还时不时发出几声甜腻的轻笑,仿佛这并非羞辱,而是一场愉悦的按摩。
“哎呀,这位就是新来的‘辛夷’姐姐吧?”海棠一边任由坊丁将冰凉的润滑油涂抹在她的大腿根部,一边侧过头,那双即使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媚意的眼睛,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黄蓉。
当坊丁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穴口时,她的双腿甚至会无意识地绷紧,眼神透过面具瞥向黄蓉,仿佛在分享着某种病态的快感。
“啧啧,真是一副好身段。”海棠媚笑着:“昨儿个姐姐的名声可是传遍了整个‘逸契’圈子。听说姐姐在刑架上那番动静,连那几个老客都看傻了眼。嬷嬷都夸姐姐是块难得的璞玉呢。”
黄蓉厌恶地皱了皱眉,却避不开脚下女坊丁正在给她私处涂油的手指,她身体僵硬,冷冷道:“我只是来办事的。既然签了契约,便各取所需罢了。”
“哟,还挺硬气。”海棠咯咯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身下正在被人摆弄,“不过姐姐啊,妹妹作为过来人劝你一句。在这儿啊,硬着来可不成。你越是绷着那股劲儿,这身子就越受罪。不如学学我,把这儿当成个极乐窝,反而能乐在其中呢~”
“乐在其中?”黄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被人像牲口一样展示,被那些肮脏的男人窥视玩弄,你管这叫极乐?”
“怎么不是呢?”海棠眼神迷离,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外面那尊贵的身份,“姐姐,你想想,咱们女人这一辈子图个什么?在外面,我是那笼子里的金丝雀,每天端着架子,对着那个老东西强颜欢笑,连大声喘气都不敢,生怕失了体统。那种日子,跟坐牢有什么两样?”
她忽然凑近黄蓉,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一股病态的兴奋:“可到了这儿……呵,只要两腿一张,脑子一空,什么烦恼都没了。”
“姐姐知道我第一次被那根粗如手臂的玉势捅进去时,疼得我差点晕过去吗?可当它开始动起来,当我被迫在那么多人面前喷水、失禁……那种羞耻到极致后的空白感,反而让我解脱了。我终于不用再装了,不用再做那个端庄的姨太太。我就是个骚货,承认了,反而轻松。”
“那些男人,平时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到了这儿还不是像狗一样跪在我们脚下舔?只要身子爽了,心也就跟着飞了。姐姐,这种把所谓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快感……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要吗?”
“不……这是不知廉耻……”黄蓉咬着牙反驳。
“廉耻?”
一直缩在角落里没说话的另一个女子忽然开了口。
她叫“芍药”,编号玖拾肆。
正被一个男坊丁用沾满油膏的手指,在她丰腴的臀瓣上,以一种近乎猥亵的方式揉捏按摩,引得她不时发出阵阵压抑的低喘。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怯懦,却又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
黄蓉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那丰腴的身段,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肤和腰腹间少许的软肉,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丝熟悉感。
这身形……竟让她想起第一次探查无遮坊时,在坊门口曾惊鸿一瞥的那位被丈夫送入地狱的妇人,当时她眼神中的绝望,至今让黄蓉心悸。
她心中一沉,暗想这无遮坊的黑暗,远超她的想象,竟能将如此身份的贵妇人也驯服至此。
“……廉耻这东西,早在第一次被绑上架子,被那些人用那种……那种眼神看着的时候,就已经没了。”芍药抬起头,那张悲悯的“渡厄佛”面具下,是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海棠姐姐说得对……我一开始也……也很害怕,觉得这是地狱,恨不得一头撞死。可那个冤家说……说这是为了让我知道自己有多贱……只有被骂成贱货,被那么多人骂烂屄、骂千人骑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他是爱我的。只是爱得病态。后来我就……习惯了。甚至开始期待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因为那是他爱我的证明……”
“姐姐,别怕。”芍药像是忽然找到了同类,“一开始确实很难受,可习惯了……就好了。你想啊,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如……不如就当是一场梦吧……梦醒了,咱们还是外面那个令人羡慕的夫人……谁知道咱们在这下面……被那东西撑开过呢?”
“芍药妹妹说得在理。”海棠接过话茬,语气变得更加暧昧,“而且啊,听说姐姐你昨儿个已经被那‘探花杆’给开了苞了?既然那层窗户纸都已经捅破了,身子里都被那脏东西填满过一次了……又何必还守着那点没意义的坚持呢?”
“破罐子破摔,反而痛快。”
“是啊……反正都脏了……”
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娇媚如毒蛇吐信,一个哀婉如怨鬼低语,交织在一起,在这个狭窄的后台空间里回荡,形成了一首毁灭性的三重奏。
黄蓉坐在中间,只觉头痛欲裂。
这些话,如果是喜媚嬷嬷说的,她可以嗤之以鼻,那是敌人的攻心术。
可从这两个同为“受害者”、同为“贵妇”口中说出,却有着一种无法反驳的逻辑力量。
是啊……
她已经被玩过了。
昨夜那根冰冷的探花杆,那两根粗暴的手指,已经彻底玷污了她的身体。
她所谓的底线,所谓的清白,在这两个早已彻底沦陷的女人面前,显得多么可笑,多么……矫情。
“姐姐,妹妹告诉你个秘密。”
海棠见黄蓉神色动摇,趁热打铁,再次凑近她的耳边,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