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太奥妙,即使他忽悠她,她也听不出来。
沈天予拉她去沙发上坐下。
他抬手轻抚她小腹,问:“听到了吗?仙仙。”
元瑾之笑,“你的胎教与众不同。”
沈天予道:“等仙仙出生之际,年龄零岁,修行十个月。”
元瑾之莞尔,“别人是带发修行,我们女儿是带着胎盘修行。”
她抬头朝窗外看,“习惯了荆鸿时不时上门来闹腾一顿,这几日他没来,倒觉得太清静了。”
沈天予眸色微暗。
他想学荆鸿闹腾闹腾,可是他实在不是闹腾的性子。
荆鸿和白忱雪,还有茅君真人都回茅山过年去了。
得正月十五才能来京都。
时不时登门来骚扰他们一顿的荆鸿,这些日子突然变得出奇的安静,只在除夕那晚发了条拜年的信息,就杳无音讯了。
沈天予拍拍元瑾之的肩膀,道:“我去打个电话,很快就回。”
“去吧。”
沈天予从书案上拿起手机,去了外面客房。
关上门,沈天予拨打荆鸿的号码。
往常给他打,荆鸿都是秒接,今天怎么打,荆鸿都不接。
直到打了二十一遍,荆鸿才接听,声音懒洋洋的,“一大清早,沈公子找我有何贵干?”
虽然很讨厌成天被他追着喊亲家,可是他突然变得这么疏离,沈天予俊美面容微微一沉,道:“你被夺舍了?”
“你被夺舍,我都不会被夺舍。那些魂魄惧怕纯阳之体,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我现在阴阳调和,但仍比普通人阳气足,鬼魅不沾。”
“你们夫妻时常给瑾之打个电话。”
“你在求我吗?”
沈天予敛眸,不想理他。
论谁最会顺杆子往上爬,荆鸿若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没等到答复,荆鸿拉长腔,道:“原来不是啊。新的一年,我要做个正经的人,以后少去打扰你们,省得惹你们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