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廊两侧种着翠竹,晚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更显幽静。
孙可人跟在旗袍美女身后,脚步虚浮,心里一片茫然。
宫灯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映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慌乱的眼神,她不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是谁。
走了大约几分钟,旗袍美女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门口停下脚步,转身对孙可人说:“到了,里面请。”
孙可人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院子,朱红色的院门紧闭,门楣上挂着一块小匾额,写着“听竹轩”。
王德成对她点了点头,孙可人,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院门,就在她迈进去的瞬间,身后的院门“吱呀”一声,缓缓合上,将外面的回廊和宫灯,都隔绝在了身后。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竹叶的声音,暗红色的灯光从正屋的窗户里透出来,映着院子里的假山和池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与神秘。
木质的房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暗红的灯光和淡淡的檀香。
孙可人的手在门把手上顿了顿,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最终,她闭上眼睛,鼓起勇气,猛地推开了房门。
“吱呀”的开门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映入眼帘的客厅空间十分宽敞,却因昏暗的灯光和奇怪的布置,显得压抑而逼仄。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巨大的黑色皮质沙发,沙发上随意摆放着几个猩红色的丝绒抱枕,抱枕上绣着复杂而神秘的花纹,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茶几上摆放着一盏造型奇特的台灯,灯罩是暗红色的,透出的光线如血般浓稠。
四周的墙壁,除了那些风格大胆的抽象画,还挂着一些皮鞭、手铐等道具,它们随意地悬挂着,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这里的特殊用途。
而在客厅的正中央,厚厚的地毯上有一个巨大的圆形图案,像是用某种特殊颜料绘制而成,图案中线条扭曲,充满了神秘的色彩,让人越看越觉得头晕目眩。
目光所及没看到一个人影,然而,隐隐约约地,她听到从卧室传来一些细微的动静,那声音像是压抑的呜咽,又像是痛苦的呻吟,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像是听到了有人进入了套房,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卧室方向走来,那声音沉闷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噗噗”的声响,伴随着,
“沙……沙……”,那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粗糙的地面上艰难地挪动,偶尔还伴随着轻微的摩擦声,听得孙可人头皮发麻,心跳陡然加快。
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个身形佝偻的白发老人裹着睡袍慢慢从卧室走了出来,他的脚步拖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孙可人的心上。
男人戴着半截面具,露出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手里拉着一根银色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像是牵引着什么东西。
“叮当,叮当”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一个赤身裸体的丰腴女人,像狗一样慢慢的地爬了出来,女人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悬挂着一个古朴的小铜铃。
女人低垂着头,一头凌乱的发丝肆意地散落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旁,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这暗红色的房间里,竟泛着白玉一样的光泽,硕大的乳房颤巍巍的垂在胸前,圆润的大屁股上还插着一根白色的尾巴,那尾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衬得她此刻的模样狼狈又屈辱。
老人转头看向了门口的女人,深邃的眼眸中透着野性的欲望,孙可人不由的双腿颤栗,她想转身逃走,却浑身无力。
与此同时,云栖阁深处的一个会所包厢里,烟雾缭绕。
三个男人围坐在茶桌旁,手里端着茶杯,面前的炭炉上煮着茶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茶香混杂着烟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今天刚刚解封出来的唐校长,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当看到老男人牵着女人,与孙可人碰个正着时,他的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李老板,这个男人什么来头?”王德成也有些好奇。
李安富吸了口烟,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王老弟”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那位先生身份有点特殊,我算是欠你一个大人情。”
王德成知道李安富向来喜欢打机锋,不愿说的事,再问也没用,目光看向电脑屏幕。
画面里,带面具的老人拖动链条,将女人像条狗一样的栓在了桌脚,慢慢的走向了有些呆滞的孙可人。
“你是怎么说动张红梅的”王德成有点不可思议看向唐校长。
“还能怎么说,凭老子的本钱啊,这女人已经被我调教的差不多了”唐校长忿忿不平的说道,就像小时候,自己心爱的玩具要借给别人了一样。
“呵呵,你老唐,不至于,你又不缺女人,我们医院今年又来了一批小护士,有几个姿色不错,到时候先让你尝尝鲜”王德成在唐校长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说道。
唐校长圆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暗自腹诽:“这样的极品母女,上哪里找?唉,要是因为这事和我有了间隙,我可就亏大了”
画面里,老人已经将孙可人的外衣脱下,露出了粉色蕾丝胸罩,纤细雪白的腰肢,看到孙可人居然没有多少挣扎,唐校长不解的望向王德成。
“老唐,你又不是没用过,”王德成像是知道唐校长的疑问。“啤酒里加了些催情用“喵喵”,加上这个女人身体已经很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