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天,姐姐简直是如法炮制,变着法子勾得我心猿意马。
她洗完澡出来,要么是裹着丝滑的吊带睡衣,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喊我过去给她吹头发。
暖风吹着她发梢的栀子香往我鼻子里钻,她的侧脸近在咫尺,睫毛纤长,肌肤白得像瓷,我握着吹风机的手都在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要么就是窝在沙发上,把白嫩的脚丫伸到我跟前,让我给她按脚、修指甲。
她的脚趾圆润小巧,脚趾甲是淡淡的粉白色,我捏着她的脚踝,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心里那团火就烧得更旺。
最过分的是昨天晚上,她干脆贴到我身边坐下,脑袋歪在我肩上,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睡衣蹭着我的胳膊。
说话时的气息温热,一下又一下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酥酥麻麻的,挠得我浑身发痒。
我浑身的血液都快烧起来了,喉咙干得发疼,理智的弦绷得快要断掉。
可每次,都在我快要忍不住,想要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的时候,姐姐就会恰到好处地起身,冲我弯唇笑一下,那双潋滟的眸子里满是狡黠,然后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弟弟真乖”,转身就回了房间,留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对着空荡荡的空气,心里又急又燥,憋屈得不行。
连续几天下来,我现在都有点怕她了,怕她那所谓的奖励。现在她一在家,我都不敢往她跟前凑。
这天晚上,姐姐刚回家,手里的包随手往玄关一扔,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到沙发边,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那么慵懒地往沙发上一靠,一条裹着黑丝的长腿抬起,随意搭在了茶几上。
职业装的裙摆往上滑了点,露出一截细腻的肌肤,看得我心脏猛地一跳,转身就想躲。
“过来,给姐姐倒杯茶。”她的声音带着点刚下班的倦意,却又勾着人。
我硬着头皮去厨房倒了杯热茶,轻手轻脚放在她手边,放下杯子就想溜。
“站住。”她喊住我,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外套,“帮姐姐把外套脱了。”
我只能折回来,伸手替她解外套的扣子。
外套滑落,露出里面熨帖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透着几分不经意的性感。
我不敢多看,转身又要走,手腕却被她轻轻拉住。
下一秒,那条搭在茶几上的黑丝长腿,不轻不重地搁在了我的腿上。
“帮姐姐把丝袜脱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点勾人的笑意。
我心里“嘣”的一声,暗道果然还是躲不过,立马苦着脸求饶:“姐姐,别这样了,真的别这样了。”
姐姐抬眼睨着我,眼底满是玩味,指尖还在我手腕上轻轻摩挲:“怎么,弟弟这是不喜欢姐姐了?”
“哪能啊!”我赶紧摇头,一张脸皱得像苦瓜,“姐姐,你别逗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哦?”她挑了挑眉,语气里的戏谑更浓了,“弟弟忍不住,会干嘛呀?”
我瞅着她那双笑盈盈的眼睛,没好气地回了句:“姐姐,你说呢?”
她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指尖点了点我的胸口:“哦——弟弟是那个意思啊。可是姐姐说过的,不准碰姐姐哦。”
我看着搭在自己腿上的那条黑丝长腿,喉咙又开始发紧。
薄如蝉翼的黑丝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流畅又纤细的腿型,从脚踝到膝盖的弧度圆润得恰到好处,袜口微微收在大腿根,衬得那截肌肤白得晃眼,和黑色的丝质布料撞出极致的诱惑感。
她的脚尖轻轻勾着,圆润的趾腹隔着薄薄的料子微微蹭了蹭我的腿,带着点不经意的撩拨,惹得我浑身的神经都跟着绷紧。
我只能苦笑一声,认命似的垂下眼。
“弟弟很难受吗?”她忽然放软了声音,问得我心头一颤。
我苦着脸,狠狠点头。
她却话锋一转,轻飘飘地抛出一句:“那弟弟怎么不去找她呢?”
我心里猛地一惊,猛地抬头看向她,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半天说不出话。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说不定,妈妈比姐姐更疼你哦。”
脑子里从听到姐姐说“怎么不去找她”的时候,就已经搅成了一团乱麻。
等听到那句“妈妈比姐姐更疼你哦”,那团缠得死死的思绪突然炸开一个裂口,一个念头猛地划过大脑。
我神色不善地盯着姐姐,伸手一把捏住她穿着黑丝的小脚,指尖在她光滑的脚底板上轻轻挠了两下。
姐姐被痒得身子一颤,咯咯地笑起来,挣扎着要收脚,却被我攥得死死的:“哎呀,你干嘛!哈哈……别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