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鸡巴的手频率加快,带着低喘对她说道:“江琢在车外叫你”
“嗯………啊……江琢………江琢………”叶颂好失神,身体又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嘴里叫着他的名字。
叶璟聿低声咒骂了一句,“妈的,骚货。”
他第一次感觉这比任何刻意的挑逗都令人疯狂,鸡巴在手里迅速胀大变硬,所有血液都汇集在一处,酥麻窜过尾椎,向下腹涌去。
手中的镇纸又在屁股落下一记,两道红痕交错在柔软的臀上,柔软的私处被粗鲁的对待,玩的一片泥泞软烂,晶莹的爱液源源不断的从细缝沁出,叶璟聿再也不想忍了,浓稠的精液高高跃起,挺着腰喷溅了一股又一股,瞬间整个车厢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叶颂好被打的泪水盈盈,抖动着奶子,连捂嘴的手都松了,无法控制的呜咽和喘息声顺着指缝向外溢出,整个车厢都跟着轻微晃动。
此情此景,江琢他太熟悉了,明显是人已经被肏透了,车内她一定正抽搐着身子吐出浓白的精液。
他强压下心中翻涌,动了动干涩喉咙道:“既然县主有要事,在下就先不打扰了。”
说罢,他转身欲走,就见车帘被一双矜贵的手撩起一角。
“江会元,既然遇上了岂有不打招呼的道理”车内人又把玉势往叶颂好体内顶的更深一寸,“好好,你说是吧?”
叶颂好内壁酸胀的不行,听见交谈声,心跳的飞快,身体瞬间紧绷,偷瞄了一眼站在路边的江琢,一眼就让她内壁剧烈的收缩,温热的淫水从深处喷出,再次迎来了高潮。
“江……江学正……啊…”
她嗓子打颤,小声的打着招呼。
叶璟聿看她这样骚气茫然的表情着实可爱,大掌一拉,将浑身湿透的人拉进怀里,马车剧烈摇动。
江琢看见立马跪下,他把头垂的极低,不想看。
“是在下僭越了。”
叶璟聿心情极佳,把玩着少女金色的铃铛,像极了兔子短小的尾巴,不停用手旋转着。
“无妨,前路甚远,朕这一路也未免寂寥,江会元不如与朕同行吧”
说罢嘱咐茂才将自己的爱驹牵出来给江琢,当然这些怀中的叶颂好都不知道,她已经靠着叶璟聿的胸膛沉沉的睡去,只剩穴心还夹着的玉势响个不停。
时不时发出梦魇般的呢喃,“璟聿哥哥………”
圣上口谕,江琢不好拒绝,被迫骑着骏马跟在后边,马车内叶颂好一声又一声唤着那男人的名字,叫的他心口发酸,握着缰绳的手死死捏紧。
夜幕浓重时,一行人才终于抵达驿站,叶颂好全身酸痛,两条腿并不拢直打摆子,穴里的玉势没有叶璟聿开口也不敢取出,阿灯只能扶着她小心下车。
江琢穿着一身新衣,是她没见过的,更显得整个人清冷俊极,她此刻正满面潮红的从他身边走过,行动间铃铛声微微作响。
“被肏爽了?”江琢双眼紧盯着她绯红的双颊,面无表情的在她耳边问。
穴里本就湿乎乎的,听到他的话又是一股淫水浇在玉势的龟头上,裙下的大腿止不住发抖,只能将上身靠在阿灯怀里。
“反正比你……肏的爽…”
她不敢示弱的瞪回去,红唇翘起,阿灯见她就快瘫软在地,赶紧将人送进房间。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江琢眼里满是嫉妒,心想,也不知道是谁在榻上求我别肏那么深,又是谁求着要我,真是翻脸不认人。
客房陈设雅致,茂才早就带人布置了一番,仅用一扇素色屏风隔断出两个空间,屏风后软榻锦被,都是她惯用的物件。
叶璟聿也已经换了寝衣,还在案前处理公务,两人同处一室,气息相缠,这十几年都是如此,让叶颂好觉得安心。
房间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叶颂好仔细听着,好像是隔壁江琢的声音。
这就一墙之隔,岂不是彼此都能听见动静。
她心中警铃大作往屏风看去,只见叶璟聿慵懒的倚靠在屏风边,面上满不在乎。
是了,他这人接受能力高,道德底线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