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那股阴冷腥臭突然凑近,一只看不见的手揪住她后脑勺的湿发,往后一扯,逼她抬头。
紧接着,那沙哑又色眯眯的声音贴着她耳朵响起来,带着恶意的笑:
“嘿嘿嘿……想保你女儿?行啊,两个月,你乖乖当老子的肉便器,老子就放过她们。不过得听老子的规矩,一条都不能少。”
贺兰泪眼模糊地点头,嗓子发抖:“我……我听……你说……”
那声音舔了舔嘴唇,带着黏腻的口水声:
“第一,家里那些破符纸,全他妈撕了,一张不剩,烧干净。第二,老子硬了你就得立刻过来张腿,不管你在洗澡、做饭还是睡觉,马上给老子肏。第三,这事儿烂在你肚子里的,谁敢说出去,老子屠你全家,一个不留。第四,两个月里,你一步都不准离开这房子,敢跑?嘿嘿,你全家都得死。第五,每天早中晚,天台东边给我点三根香,老子也想闻闻阳间的味儿。”
贺兰抖得像筛子,哭着点头:“好……我都答应……”
她咬着牙,小声补了一句:“就……就我老公想跟我做的时候……你别闹他,也别让他看出来……行不行?”
那声音顿了两秒,忽然低笑,笑得又贱又阴森:
“行啊,那几个小时你归你老公。剩下的所有时间,你这骚屄、这对大奶,全他妈是老子的专属。听明白没?”
贺兰哭着点头:“明……明白了……”
那只看不见的手顺着她后背往下滑,在她还淌着精液的臀缝里掐了一把,声音带着餍足的喘息:
“乖,赶紧再冲冲,老子射得你里面全是……等会儿老子还想再来一炮。记住,别耍花样,不然,嘿嘿,你家中的宝贝儿女们……老子一个个慢慢玩死。”
说完,一阵阴风卷过,腥臭味瞬间淡了。
贺兰瘫坐在地,抱着自己嚎啕大哭,哭到最后连声音都没了,只剩肩膀一抽一抽。
半小时后。
她换上那套最紧身的黑色包臀裙套装,胸被勒得呼之欲出,头发高高盘起,镜子里还是那个风情万种的美少妇,眼底却只剩死灰。
她深吸一口气,像行尸走肉一样,把家里每一张符纸全撕下来,抱到厨房,一把火全烧了。
火苗舔着朱砂符纸,“噼啪”炸开的声音像细小的惨叫。
最后一撮灰飘起来的时候,整栋别墅的灯“滋啦”闪了三下。
一股甜腻的腐臭味瞬间灌满每个角落。
贺兰站在灶台前,手里只剩灰。
身后,空气里飘来一声满足又色情的低笑:“真乖……从现在开始,你……是老子一个人的了。”六十天。
她亲手把自己,还有这栋房子,彻底卖给了鬼。
中午十二点半,餐厅里冷气开得很足,贺兰却觉得浑身发冷。
她坐在餐桌前,筷子在碗沿敲了两下,米饭只扒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去。
她放下筷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布边缘,眼眶发红,却倔强地没让眼泪掉下来。
给陈冰雪送粥时,她几乎是踮着脚走进房间,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女儿虚弱地靠在床头,看见她眼底的青黑,皱眉:“妈,你怎么比我还像病人?”贺兰慌忙弯起眼睛,声音轻得像在哄自己:“没有啦~妈就是看你病了心疼而已。”她把粥碗递过去,手指冰凉。
等女儿喝完,她收好碗,轻手轻脚地带上门,背靠着墙,整个人才像泄了气一样慢慢滑坐在地毯上,十几秒后才撑着墙站起来。
天台东面。三根天香插进香炉,点燃。“嗤——”火苗舔上香头,浓烟笔直窜向天空,带着诡异的甜腥味,在烈日下久久不散。
晚上九点,主卧。
贺兰穿着黑色丝质睡裙躺在床上,手机屏幕亮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空调冷气吹得她小腿发凉,她下意识把脚缩进被子里。
突然,脚踝一紧,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指缠住,猛地往床尾一拽!“呀啊啊——!!”她整个人被拖得滑下去半截,手机啪嗒掉在肚子上。
黑暗里,那个沙哑又色情的男声带着怒意响起:“操,这么快就忘了咱俩的约定?嗯?”
贺兰吓得浑身发抖,眼泪瞬间涌出来,手忙脚乱去捡手机,声音软得发颤:“我……我没忘……只是……一时还没适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