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太大的空间,仅容四、五人并排站立。
正前方的木板墙上,在齐腰的高度,开了两个脸盆大小的圆形洞口。
与黄蓉最初的想象不同,这并非简单的墙洞。
透过洞口,竟能看到一具从颈部以下、被完全推送到隔间这一侧的赤裸肉身!
这种骇人的设计,使得“肉畜”的头部被完全留在了墙的另一侧,以确保其身份的绝对私密,而他们的整个身体——从锁骨到脚踝——都成了一件被彻底陈列、可供客人随意使用的“活体道具”。
“此间左侧,陈列的是女畜,右侧,则是男畜。”引者解释道,“两边都颇受客人们的青睐。观察或使用,价格都标注在旁边的牌子上。”
黄蓉从锦袋中取出一枚冰冷的“忘忧筹”,递了过去,买下了一炷香的观察时间。
引者接过筹码,满意地点头:“夫人请尽兴。记住,在此处,您可以观察一切,但请勿干扰他人的‘雅兴’。若有其他客人入内使用,您可留下同观,亦可暂时回避。”
说完,引者躬身退去,帷幔落下,将黄蓉一人,与那方寸间的欲望世界,彻底隔绝。
隔间内光线昏暗,墙角燃着一炷能让人心神迷离的异香。黄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先投向了左侧的洞口。
那是一个女人的身体,一个保养得极好的、丰腴饱满的身体。
她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以一种仰躺的姿态被推出墙外。
她的双腿被皮带强行拉开,弯曲成一个屈辱的“蛙腿”形,使得她的整个下体都毫无遮掩地高高挺送着。
她的肌肤白皙细腻,略显丰润光滑的腰腹在灯火下闪烁着阵阵白腻的肉光。
在那片未经修饰、带着自然卷曲的浓密芳草掩映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条湿润的缝隙。
她那对雪白的豪乳更是惊人,只是两颗乳头被两个小巧的银夹夹住,挺立成两颗诱人的红豆。
未经剃刮的腋下,也覆盖着一层细软的黑色茸毛,随着身体的轻微颤抖而晃动。
在洞口旁,挂着一块精致的紫檀木牌,上面用银粉写着:【逸契,编号乙十三。娇躯任赏,私语凭心。每炷香三枚忘忧筹。】
黄蓉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投向右侧。
那是一个男子的身体。
他的姿势略有不同,是胸膛紧贴着木架,臀部被皮带向上吊起一个充满力量感的弧度。
他显然是个码头苦力,身材极为结实,宽阔的肩膀和刀刻般的背肌充满了阳刚之美。
常年日晒雨淋,让他的皮肤显得有些粗糙,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
他的阳具正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软塌塌地垂在两腿之间,尺寸已然相当可观。
旁边的木牌则简单得多,只用朱砂写着:【活契,编号庚四九。身家清白,任劳任怨。每炷香一枚忘忧筹。】
这种将男女肉体彻底拆解、物化,如同菜市场的猪肉般陈列、供人挑选的场面,彻底颠覆了黄蓉数十年来的所有认知。
她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一个专属于妖魔鬼怪的、荒诞淫靡的梦境。
就在她心神剧震之际,身后的帷幔被一只手轻轻拉开,一对男女相携走了进来。
男的身材普通,戴着一张最常见的公羊面具;女的则身段妖娆,戴着一张狐狸面具,走动间腰肢款摆,透着一股风尘场里浸淫多年的媚骚之气。
“哦?在观察?”公羊面具男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瞥了一眼黄蓉,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的玩味。
黄蓉下意识地点点头,向角落里退了半步,为他们腾出空间。
这对男女显然是此地的常客,他们非但不介意黄蓉的旁观,那公羊面具下的一双眼,反而透出几分更加兴奋的光芒。
“宝贝,今天想玩点什么新花样?”男人搂住狐狸面具女的纤腰。
狐狸面具女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目光径直落在了右侧的男性肉畜身上:“不如,就试试那个壮汉?签的是‘活契’,身子骨结实,耐折腾。姐姐我,最喜欢这种浑身是劲的男人了。”
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好主意。今天,该轮到你先享用了。”
黄蓉将自己更深地藏入阴影之中,屏住呼吸。她即将亲眼目睹,一个女人,如何去“使用”一个男人的身体。
那狐狸面具女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到了右侧的洞口前。
她显然是个中老手,伸出戴着蔻丹的手指,却没有立刻触碰那具肉体,而是像个最挑剔的鉴宝师,细细打量着。
“啧啧,真是个苦力,你看这手上的老茧,都能当砂纸用了。”她轻声评价道,声音里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