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面……竟然是……是白虎?!”
“不全是!是上面有毛,但下面花瓣却光溜溜的?!”
“我的天……”野猪面具的壮汉发出一声惊叹,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片光洁的粉嫩花唇,呼吸变得粗重如牛,“这……这真是绝了!竟然连这里都……干净得像个小姑娘!”
鲁有脚也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如擂鼓。
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景象。
那强烈的视觉冲击,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圣洁与淫靡感,让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彻底摧毁。
他只能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这是假的,是敌人用来迷惑人心的妖术!
这一次,喜媚嬷嬷亲自接过了刷子。
她将那金丝软刷沾满合欢油,在众人翘首以盼的目光中,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开光”般的仪式感,探入了那片神秘的丛林。
刷毛轻柔地在那饱满的阴阜上打着圈,然后,缓缓下移,分开了那对早已被淫液浸润得晶莹剔透、光洁粉嫩的花瓣。
她刻意用刷尖在花唇内侧,来回轻扫,带出更多的水光。
黄蓉的身体,在捆绑之下,剧烈地颤抖!
她拼命地收缩下身,试图夹紧双腿,可那铁制的皮带,却将她死死地固定在原地,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化为徒劳。
她以为,只要这几下刷完,一切就都会结束。
然而,喜媚嬷嬷却丝毫没有加快速度。
她似乎有意观察黄蓉的肉体变化,用刷尖在那娇嫩的花唇和肉核之间,反反复复地、以一种令人发疯的、折磨人的缓慢速度,来回磨蹭、轻刮、点触。
“嬷嬷,别磨了!快点吧!”台下有客人忍不住催促,语气已经不再那么“客气”了。
“哎哟,诸位爷莫急。”喜媚嬷嬷笑着回应,语气里却透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权威,“这等逸品,岂能草草了事?这‘开光’之礼,讲究的是一个‘慢’字,一个‘透’字。得让这三百六十号,从骨子里,彻彻底底地,感受到我们坊里的‘待客之道’。”
她一边用话术东拉西扯地耗着时间,一边加紧了手上的动作,用刷尖在那微微翕动的穴口停顿了一下,“你这小嘴儿,都等不及了呢。”
“不……不要了……嬷嬷……求你……结束吧……”
黄蓉喉咙里发出低声的抗拒,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刺激而剧烈颤抖,腰腹的起伏愈发惊人。
她能感觉到,那股高潮的浪潮,正在体内不断攀升,一次次冲刷着她的理智防线。
“哎哟,三百六十号,你听听你自己,声音都变了呢。”喜媚嬷嬷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减,“你嘴上说着不要,可你这身体,却比谁都诚实呢。”
“不……不是……”黄蓉羞愤欲死,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
她想否认,却发现自己那被束缚的肉体,确实正在迎合着刷子的每一次刺激,不由自主地颤抖,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更是连绵不绝。
“快看!那花核!”野猪面具的壮汉激动地喊道,“红红的!小小的!可真他娘的可爱!”
众人凝神细看,只见黄蓉的肉核,在刷尖的反复刺激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挣扎着从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中,“冒头”而出!
它先是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点点地,从褶皱中探出粉嫩的尖端,然后迅速充血、肿胀、逐渐“凸起”,在油膏的浸润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淡粉色,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微微颤抖!
敏感得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嬷嬷!再磨两下!让它再大点!老子……老子都要硬炸了!”鲁有脚也忍不住嘶哑着嗓子呼喊出声!
他已经彻底被眼前这生理解剖般的羞辱与快感所吞噬,理智早已荡然无存!
他甚至忘记了伪装,用上了自己惯常的粗话,幸而周围的人都已陷入癫狂,无人注意这小小的破绽。
客人们彻底疯狂了!这种近乎于生理解剖般的、对女性最私密器官变化的公开展示,将他们的窥私欲和征服欲推向了顶峰!
“操!这骚货!下面还会动!”野猪面具壮汉看得眼都直了。
“这……这简直是……神迹!”文士面具的客人也失态地喊道。
这些污言碎语,如同最后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黄蓉体内那早已积蓄到顶点的欲望与羞耻。
喜媚嬷嬷看到火候已到,便不再拖延。她猛地加快了刷尖的动作,在那娇嫩、冒头的花核上,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揉搓、弹拨、碾压!
终于……黄蓉的脑海中,轰然一声,一片空白!
那不是意识的消散,而是感官的爆炸!
仿佛有千万道细小的、带着奇异酥麻感的闪电,同时从她身体最深处的神经中枢迸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