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副太过疯狂、太过惊世骇俗的“活地狱”景象,震撼得失语了。
他们呆呆地看着台上那具彻底崩溃的、在双重侵犯中疯狂喷水的肉体,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不似人声的癫狂嘶叫,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要被一同吸入那个由欲望与毁灭构成的黑色漩涡之中。
鲁有脚站在人群中,面具下的老脸早已没了血色。
他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着,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那份该死的忠诚——他必须看清楚这个“陷阱”的每一个细节!
他闻到了空气中那股愈发浓烈的、混合着汗臭、脂粉、以及某种奇异体液的气味,那气味如同实质的钩子,剐蹭着他的喉咙,让他几欲作呕。
他看到那具身体最后的疯狂,那份彻底的崩溃……(这……这当真是演戏吗?世上……世上怎会有如此逼真的演技?那份崩溃,那份绝望……难道……难道……这一定是妖法!是蒙鞑的妖法!鲁有脚啊鲁有脚,你怎能动摇!你忘了帮主的嘱托了吗!你对得起郭大侠吗!)他在心中疯狂地呐喊,试图用忠诚压下那丝不该有的怀疑。
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自我厌恶,他觉得自己像个偷窥者,玷污了帮主的名声。
只能在内心深处,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哀嚎:“帮主啊……这世间……当真是地狱……”
良久,良久。
当黄蓉的尖叫声终于渐渐平息,只剩下如同破风箱般粗重的喘息时;当她那剧烈痉挛的身体终于缓缓停止了抽搐,如同被玩坏的布娃娃般瘫软在刑架上时;当那旋转的“璇玑玉蕊”终于停止了嗡鸣时。
整个大厅,依旧是一片死寂。
只有黄蓉那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和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台下,那个戴着野猪面具的壮汉,仿佛从一场大梦中醒来,他看着台上那具被彻底摧毁、却又散发着一种诡异美感的肉体,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满足,有敬畏,甚至有一丝……怜惜?
他颤抖着举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吼出了一个字:“……彩!”
如同一个信号。
下一秒,雷鸣般的、疯狂的、充满了病态崇拜的叫好声与掌声,轰然爆发!
“忘忧筹”如同雨点般,被兴奋到极点的客人们,疯狂地扔向那座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展台。
喜媚嬷嬷站在台下,看着眼前这堪称“奇迹”的景象,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筹码,看着客人们那一张张扭曲而满足的脸,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终于流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并非痴迷陶醉,而是如同最高明的商人看到了超乎预期的回报。
她冷静地评估着:
(内力深厚,意志惊人,竟能抵抗‘合欢油’如此之久……在璇玑玉蕊之下,终究还是崩溃了,但崩溃后的反应……竟是这般激烈?远超寻常‘心契’者。此女的‘价值’,比预估的还要高得多!只是,这般刚烈,日后的‘调教’,还需更精细的手段……)
她知道,这是“无遮坊”开业以来,最成功的一次……表演。
而那件名为“三百六十号”的、最完美的“艺术品”,也终于在今夜,被彻底地……“开光”了。
此时,远在襄阳城外。
郭靖的嘴角,想到黄蓉时,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憨厚而充满爱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妻子那绝世风采的想象与憧憬……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份骄傲与思念中时,心头却毫无征兆地猛地一跳!
一股莫名的、冰冷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让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仿佛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远去,正在……破碎。
“爹爹,你怎么了?”郭襄敏锐地察觉到了父亲瞬间的失神。
郭靖回过神来,茫然地摇了摇头,强笑道:“没什么。许是……夜风太凉了。走吧,我们快些回城。”
他再次望了一眼西南方的夜空,那份不安如同水底的暗流,虽被强行压下,却已在他心湖深处,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涟漪。
……此时的无遮坊,旋转的“璇玑玉蕊”已经停止了嗡鸣,却并未完全撤离。
在小六冰冷而麻木的操作下,那颗粉色的玉珠依旧紧紧抵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一片狼藉、敏感到了极致的花核之上,带着一种酷刑般折磨意味的轻轻研磨。
每一次微小的转动,都像是在她那濒临崩溃的神经末梢上,重新点燃一簇细微却又无法忽视的、令人发疯的痒意与刺痛。
而那根捅入她身体深处的玉杵头,也并未立刻拔出。
坊丁小五只是停止了狂暴的抽送,改为一种缓慢的、如同试探般的浅浅顶弄,那冰冷的异物在她体内最柔软的所在缓缓搅动,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某个敏感点,让她那刚刚从极致高潮中脱离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绷紧、颤抖。
黄蓉的意识,就在这无休止的、细微的折磨中,如同风中残烛般艰难地重新凝聚。
她能清晰地听到台下那些逐渐平息下来的、带着满足与回味的议论声,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每一处残留的、羞耻的反应——那依旧硬挺的乳尖,那还在微微翕动、被异物占据并持续研磨的私处,那因高潮而泛起一层病态潮红、此刻又因持续刺激而微微痉挛的雪白肌肤……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羞愤与怒火,混合着被彻底背叛的冰冷绝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嬷嬷!”黄蓉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极力压制的颤抖与冰冷,“你……违背了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