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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第3页）

司寇若有点不明所以，先安抚了风渊。

待到那个婢女朝菊园这边走来时，风渊已经前脚伏地，嘴里发出低吼，司寇若和鸣啸都看出来，这是风渊的战备状态。

婢女见到风渊对自己低吼的模样，颤抖着往后跑，风渊纵身一跃便将那婢女扑倒在地上，咬断咽喉，一击毙命。

天色阴沉下来，风渊背上毛发竖立，一双蓝眸此刻闪动着绿光，喉咙发出低沉的咆哮，展露出从未有过的暴怒形态。

在他把婢女撕咬成碎片之前，司寇若制止了他。

“风渊，留全尸！”

司寇若一个眼神，鸣啸立刻吹响口哨，几个暗卫很快来处理了现场。他们动作很快，无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待宴席散了，司寇策才得知了此事，忙赶到女儿的书房，“若儿可曾受伤，是否受了惊吓？”

司寇若正在作画，平静答道，“爹爹，若儿没事，此等小事，若儿怎会害怕。”

鸣啸在一旁暗道，大小姐比他冷静多了，反应迅速，处理得当，他实在想象不到，大小姐受到惊吓会是什么样子。

“鸣啸，有查探出那个婢女的消息吗？”

鸣啸低头回道，“回老爷，那婢女名小翠，刚来府中半月，房中有一块玉佩，瞧着是宫中样式，我们怀疑，是太子安插在府中的内应，好在她还未了解太多府中事宜，她身上遗留了一封文书，只汇报了些老爷、少爷和小姐的饮食情况，还观察了风渊……”

听到风渊的名字，司寇若抬起脸，问，“哦？怎么说的？”

鸣啸为难地道，“只说……只说是一条蠢狗。”

司寇若听完不怒，反而笑了。

司寇策亦是淡然笑之，父女二人如出一辙的沉得住气。

司寇策又问，“为何怀疑是太子内应？”

“今日，小翠本不负责宴席酒水，却误将酒水撒到太子侍卫梧高身上，二人形迹可疑，因此才被风渊察觉有异。”

司寇策点点头，“这人是如何放进府来的，可曾有眉目？”

鸣啸摇摇头，“属下无能，未能查出更多线索。小翠进府前便无亲无故，进府后不曾和其他下人来往，也无出府记录。”

“嗯，这不怪你，对方做得很干净。”司寇策点点头，让他出去了。

司寇策坐下，问女儿，“若儿，对今日之事怎么看？”

司寇若画完最后一笔，笔尖一勾，简洁地回答道，“祁玄是个蠢货。”

司寇策拍手大笑起来，“果然！若儿不愧是我司寇家的天命之女，一阵见血！”

可不是天命之女嘛，司寇家历代帝师之才，皆是独步天机、江山为棋之资，结果到这一代，出了两个只会舞刀弄枪的武将。

幸而女儿出生了，司寇策松了一口气，司寇家还是有聪明人的！

司寇若放下画笔，看着乖坐一旁的风渊，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她道，“爹爹，女儿想要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