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确实是时间选的好,整个孤儿院里除了森鸥外所有人都在,给他开门的还是见过面的织田作之助:“您是之前那位,有什么事吗?”
“老夫来拜访森鸥外”
松松领结,超绝不经意露出堪称自己身份代表的手杖。
“森先生有事外出,可能没那么快回来,您晚一些再来吧”完全没看懂老者意思的织田作之助说完就耿直地要关门。
眼看门要关上,顾不上摆pose的夏目漱石赶快拿手杖抵着门边,昂贵手杖发出的声响在耳中转化为具体的:财富-1万円。
[我的私人定制全球唯一的手杖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算了!]
“既然他没在,那另一位先生有在吗,请老夫喝杯茶吧”
不太会应付长辈的织田作之助很无奈,好在夏及时赶来解围:“让这位客人进来吧,我认得他”
夏领着夏目漱石来到会客厅,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不知道夏目先生莅临寒舍有何指教”,说着还从口袋里拿出根棒棒糖撕开包装纸往嘴里塞。
面对长辈展现出这副姿态着实不太礼貌,不过夏对于老者时不时来偷窥森感到不满,加上他的家世从不需要对任何人低头,自然是有些嚣张。
夏目漱石心中宽慰自己不和小辈计较,主要是确实也得罪不起对方,调整好心情开口道:“本是有事找森鸥外商量,既然他不在,那就先不急”,调整外衣的褶皱,露出胸针提醒对方自己的身份。
这些对夏并没有作用,但对森鸥外会有影响,想着[要不是森认定要拯救横滨,我可没空和你聊天],夏还是正了正身子:
“不必和我打太极,您是长辈,有什么想问的就请问吧”
[唉,老夫居然也有仗势欺人的一天]
看出男人心思,夏目漱石不再废话:“您突然申请跨国航线来到横滨,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被吓一跳,我便顺路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担心哪里怠慢了”话说得很委婉。
我怎么不知道从横滨中心到这会顺路?这话分明是探我的口气,老狐狸。
“您太客气了,不必用敬称,我不过是和老朋友聚聚,不想兴师动众,您不必担心”
同样委婉的回击对方一群老东西是瞎操心,夏目漱石选择性失聪,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既然你和森鸥外的关系如此亲密,老夫有件事原本是想和他商量的,不如你先听听看?”这位二世祖与(未来)弟子比他设想的更加亲密。
夏心里清楚,以夏目漱石的级别这么说,那么就代表想拉自己上船,他对此无可无不可、挑眉表示允许。
省略部分横滨未来规划,将三刻思想大概叙述一通,过程中夏目漱石的眼神始终与夏对视,他要从对方眼神里看出森鸥外的态度。
令他失望的是,从头到底夏始终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无法从表情和肢体中读出信息。
好在并非全无收获,青年口中的棒棒糖化的差不多,叼着糖棒:“我不是给您泼冷水,不过你真的了解森的经历吗?”右手撑着脸,左手玩起沙发上的靠枕“你就那么确信自己能够管得住他?”
友人冒着随时毙命的危险炸毁黑衣组织研究基地的画面历历在目,他从不敢把森看作外表艳丽但无用的存在,毕竟那可是跟超越者赌命还能全身而退的疯子。
“我无法替森做出任何表态”根据墙上时钟推算出友人应该快回来了,夏又拿出一根棒棒糖开始吃:“您还是和他亲自说吧”
两人视线同时转向门口,帽子还没摘的森鸥外笑着走进:“织田说你在帮我接待客人,辛苦了”手拿起帽子顺势做出脱帽礼“有失远迎,夏目先生”。
夏起身把主位让出,自己坐在其他位置上翻起杂志:“你们聊吧,我过两天就回美利坚了”,说着不掺和,却还留在会客室,摆明是要给老友撑腰。
“老夫有个关于拯救横滨的计划,或许你会感兴趣”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