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搞不好会被直接扫地出门,到时候她去哪找解药?
没办法,只能找个替死鬼了。
“就是天象项目对接的那个秘书。”薛澜耐着性子解释,“听着,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天象项目的负责人。你是昨天刚到宁县的,至于为什么之前一直没露面……你自己编。”
朱莉:“???”
“不是,老板,这是要做局?坑谁啊?”
薛澜冷笑一声:“坑我未来的……老板娘。你有意见?”
朱莉:“……”
老板娘?
大小姐这是铁树开花了?
“行行行,为了您的终身大事,我豁出去了。”朱莉认命地叹了口气,“电话马上打。”
挂断电话,医生正好在上药,酒精刺激着伤口,薛澜终于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轻点。”她皱眉。
“你也知道疼啊?”医生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不是挺能忍的吗?”
薛澜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天空。
谎言已经撒下去了。
希望能瞒得久一点。
至少……在她彻底搞清楚沈欢身上那个“解药”的秘密之前,不能崩盘。
*
黑色陆巡行驶在县城的街道上。
车厢内气压极低。
楚萋荨坐在后座,双手绞着衣角,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
刚才在医院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会对那个叫薛澜的女人有那种奇怪的冲动?明明她根本不认识对方啊。
而且……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滋啦——
耳边又响起了一阵细微的电流声,随后大脑像被针扎了一下。
楚萋荨晃了晃脑袋,那种疑惑和茫然竟然神奇地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修正后的平静。
“小楚,”驾驶座上的沈欢突然开口,透过后视镜看着她,眼神锐利,“我有事问你。”
楚萋荨浑身一激灵,立刻坐直了身体:“沈总您问,是不是我工作哪里做得不好?”
“别紧张。”沈欢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我就想问问,昨晚你为什么要去招待所?”
这是一个关键问题。
如果是私事,那就说明薛澜在撒谎。
如果是公事……
楚萋荨松了口气,原来是问这个。
“哦,是这样的沈总。昨天接到甲方通知,要把项目的最新资料给新来的项目经理送过去。所以我就去了。”
“新来的项目经理?”沈欢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你知道对方住哪个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