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不停地去喝水。”
谭勇军看了看阳台上的饮水机,心里顿时雪亮,金蝉脱壳,被黄德运耍了。
他只好给葛立言打电话道:“葛书记,事情有点不妙,黄德运跑了。”
“跑了?”
葛立言声音立即拔高道:“他怎么跑的?
你们四个人不是一直在盯著?
难道打草惊蛇了?”
谭勇军揉了揉眉心道:“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漏子,被黄德运来了一出金蝉脱壳计。”
“你们……哎!”
葛立言长嘆一口气,道:“等著,我马上就到。”
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走著十来分钟就到了。
来到现场一看,顿时感觉浑身冰凉,心沉到了谷底。
黄德运显然是跟丟了。
临来之前,邵书记千叮嚀万嘱咐,即使抓错,也不能让黄德运逃走。
要不然,这个案子將成为永远的悬案。
可现在,最坏的事情发生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黄德运恐怕早已经从口岸出逃。
他指著眾人的鼻子怒斥道:“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们还自称精兵强將?
这样回去,怎么跟邵书记交代?”
谭勇军等人自知理亏,低著头任由训斥,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这时候葛立言的手机突然响了,抬起来一看,是梁小梅打来的。
“什么事?我这里很忙!”
葛立言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突然愣在原地瞪大眼睛道:“你说什么?
你们堵住了黄德运?”
……
……
滨江疗养院。
陈小凡和马强托吴志轩的关係,得以进到里面,並在丛中潜伏起来。
这座疗养院规格的確很高,草树木,植被茂盛。
这也给了陈小凡和马强埋伏的空间。
他们的守的位置,是疗养院大楼的正门。
到了晚上,侧门后门都关了。
要想进到楼內,只能走这正门。
马强被蚊叮虫咬得受不了,抱怨道:“咱们在这里餵半天蚊子,到底有没有用?
这南方蚊子可真大,我实在受不了了。”
陈小凡道:“黄德运要是出逃,八成都会来看一眼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