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又来了……”
她哭着摇头,眼泪混着水汽往下掉。
那根东西却像知道她最怕什么,抽插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震动把她骨头都震酥了。
她咬住自己手腕,呜咽被压成破碎的喘息。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阴精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
紧接着,滚烫的精液感狠狠灌进来,像真的有人把全部欲望射进了她最深处。
苏婉晴翻了白眼,整个人瘫在地上,睡裙湿得能拧出水。
她哭得几乎窒息,却在高潮余韵里,第一次生出一种病态的渴望——
如果这不是鬼……
如果这真有个人……
那他一定……很想要我。
楼上,陈哲射完后把飞机杯随手扔在床头,精液顺着入口缓缓流出,在台灯下泛着淫靡的光。
他喘着气躺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刚才那一刻,他分明在幻想——
幻想那只飞机杯,是妈妈。
他猛地坐起来,盯着那只粉嫩的玩具,喉结滚动。
一种罪恶的、却又无法抗拒的兴奋从尾椎窜上来。
他伸手,轻轻抚过入口,像在安抚一个女人。
“妈……”
他又低低喊了一声,胯间那根东西再次硬得发疼。
主卧,苏婉晴缓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勉强爬起来。
她打开花洒,水温调到最冷,想冲掉那股黏腻的、被灌满的感觉。
可水流冲过红肿的花唇时,她还是忍不住颤抖。
镜子里,她的脸颊潮红,眼睛湿漉漉,脖子上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痕。
她捂住脸,低低地哭出声:“苏婉晴……你疯了吧……你竟然……开始期待了……”
那一夜,两母子隔着一层楼板,同时失眠。
陈哲把飞机杯抱在怀里,闭着眼,一下一下缓缓套弄,像在哄睡一个女人。
而苏婉晴蜷缩在被子里,手指探进腿间,却怎么也找不到刚才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彻底占有的饱胀感。
她哭着自慰到天亮,指尖沾满淫水,却依旧空虚得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