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彦脸色才缓和了少许,只想到他和那陆绩聊得眉飞色舞的时候,心里又开始阴沉沉起来了。
那陆绩可不是什么好人,看起来大方,实则最是精明,若真想从他手中拿东西可不是易事,才见了她第一面,就要将那难得的琥珀佩送给她。
“怎么就那么会勾人?才见第一面就将人勾的非送个宝贝给你不可?”
沈黛也觉得冤枉,她什么时候勾人了,这话多少有点不尊重人了,不禁恨恨的在他胸前捶了几拳道:
“那琥珀佩可是你让我收,我才收的,你若是不想让我收,我明天就还给他得了。”
崔彦却捉住了她的手,摁在胸。前道:“那琥珀佩收了就收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做甜饮子?”
沈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回礼,只不过做一个甜饮子,崔彦,你这醋味也太重了吧?他可是你表弟。”
崔彦闭了闭眼,不禁用力又将人搂得更紧了点,脸颊深埋在她的脖颈间,深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他算他哪门子的表弟。
只他也知道陆绩虽最是滥情,但也最是拎得清,什么样的女人能碰什么样的不能碰他是一清二楚的,他知道他对她是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的。
而她也确实没有想着去勾人,她只是勾人而不自知。
“我就是醋了,见不得你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更见不得你多关怀别的男人一分,你只能看着我,永远都只能看着我。“
说完,他在她颈间深深咬了口才罢休。
第73章第73章意动
崔彦咬完之后却仍不觉畅快,大掌始终扣着她的后脖颈,低沉而嘶哑的嗓音触着她的颈窝低低响起:
“你可明白了?”
沈黛是不是心眼小的人都特别爱吃醋,什么叫永远只能看着他,永远有多远?
见她久久没有回话,触在她后颈的大掌不禁微微用力,白嫩纤细的颈窝在他手里犹如捏住了只小奶猫,仿佛只要他再用一点劲,这脖子就会随时折在他手里。
从洛阳回来后,崔彦对她的关心和宠爱,总让她有一种两人陷入热恋的错觉,很多个瞬间她都会为他无意识的举动微微心颤,只最终都被她给压了下去,这会儿被她万分珍视的搂在怀中,曲意逢迎久了,她不禁也想任性一次,遵着本心问他道:
“永远是多远呢?”
崔彦想都没想,只一个劲的在她颈窝轻舐。
“这辈子,只要你还活着。”
许是颈窝传来的丝丝痒意,沈黛忍不住低低笑了声,他怕是忘了他在上京的路上承诺过,等他成婚了就会放她离开,只她也不会在这时候戳破他罢了。
她有别的办法来戳破这场为两人编织的虚幻泡影。
“可你让我永远只看着你,那你呢?是不是也会永远只看着我?”
这话成功让他埋在她颈间的唇顿了顿,良久才捏着她的脖颈往他胸。前摁了摁,直到没有一丝的缝隙,才低哑着叹息了声:
“我也想永远只看着你。”
沈黛的心不自然的就动了下,一股暖流漫漫溢出温暖着她的心尖,她终于忍不住回抱住他的腰身,脸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嗯,明白了。”
听着她甜软的声调,感受着她无意识的靠近,崔彦只觉心间像是被什么给填满了,手指摩挲着她的颈窝,一瞬间又给提溜了上来,逮住她樱红的唇瓣就含了上去,这次他很温柔,闭着眼睛一点点的吮吸着,像是含住了这时间最珍贵的一汪晨露,怎么吸都吸不够。
沈黛被他这温柔至极的吸吮弄得脸潮泛红,浑身轻颤,也忍不住含住了他微凉的唇瓣回应着他。
不知为何,今日的两人都甚是情动,不一会沈黛就像是一条缺氧的鱼儿摊倒在他的怀中,声音暗哑的喘着气,发髻钗环早已松懈不堪,上襦裙摆也是凌乱的一塌糊涂
马车到了茗园,崔彦仍是抱着人在怀里安抚了好一会儿,直到怀里的人不再轻颤了,他才低低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舒服吗?”
沈黛没好气的上挑着红红的眼角斜了他一眼,他才心满意足的亲了亲她泛红的眼尾和脸颊之后,才给她整理了着发髻、衣襟,直到能出去见人了,才道:
“走吧,下去了。”
“哼。”
沈黛白了他一眼,才慢慢下了车,又怕人看出不妥,一回到正屋就让红蝉去备了水,舒舒服服的沐浴了一番才去膳房准备做奶茶。
崔彦则是心情十分不错,分开后便去了书房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