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了梦到姐姐Novara陪我逛街看电影玩游戏还会抱着我睡觉手伸进来的时候醒了是啥意思老天奶你是不是搞错了vara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姐姐o(╥﹏╥)o】
那她呢?
原来妹妹心里,这么对她不满,原来那些她以为独一无二的爱,是可以这样轻易地、批量地送给屏幕里的陌生人。
妹妹是不是其实,一直想要一个不一样的姐姐?一个更光鲜的、更遥远的、更符合某种幻想的姐姐?
“咚咚咚”,池素惊醒,选修课老师已经晃到她这排,敲她的桌子。
“这位同学,站起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哈。”
池素将手机尴尬地翻盖在桌子上,她压根就没听清老师的问题,只能顶着教室里乌泱泱的视线,请对方重复一次,是比较主观类的,老师也只是想提醒她不要太过分,并没有太过为难。
“有的同学,一整节课头都没有抬过啊……还是要抬一抬注意一下嘛!”
等回到公寓的时候她还有点恍惚和失魂落魄,那些字句突然又跳出来,这次不再只是扎眼睛,而是变成根粗糙的绳子开始勒喉咙。
凭什么?
明明小时候,妹妹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姐姐。
弥漫的、湿漉漉的伤心被不甘的愤怒烧得蒸腾滚烫,从胃里往上蹿,她感到种近乎幼稚的不公,她不是气妹妹,至少不完全是,她是气那些轻飘飘的话语,把沉甸甸的感情说得廉价;她是气自己像个计较得失的小孩子。
水冲下来那刻,她的情绪要平复很多,胡思乱想似乎把她身体抽空,只留下最本真的欲望,绵延的疲乏和空洞。
一切都显得遥远。
如果能被填满的话,被妹妹填满的话。
不是以亲情的方式。
是更原始、更蛮横的方式。
这个愉悦的遐想让她找到出口,语言、记忆褪色或者作假,姐姐的身份不再具有魅力和唯一,那还有什么能证明,她们之间那条看不见的血纽带?
那只有性带来的标记了。
乳头硬挺,传来细微而尖锐的存在感。
小腹深处阵阵绞紧般的空虚,耻骨联合处泛起钝痛,仿佛有不见形体的楔子亟待嵌入,撑开她,将她从内部彻底重塑。
这渴望如此具体,具体到令她作呕。
呼吸在喉咙里碎成断续的呜咽。
她闭上眼,幻想便有了触觉——没有面孔,只有施加于其上的力:不属于自己的、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肋侧,膝盖不由分说抵开她双腿的力度,以及,牙齿陷入颈侧皮肉。
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复上胸乳,指节用力,揉捏按压,仿佛在惩罚这两团引发妄念的软肉。
另只手向下探去,指尖陷入隐秘的湿泞。
双腿向着虚无的空气大张,展现出种卑贱而无望的邀请。
快感与羞耻同源共流,将她淹没。
“啊…”
混着呼吸的喘气轻轻地被吐出来,她来回抚摸自己的阴户,直到体液浸透指缝,在指关节处牵出细亮的银丝。
穴口早因为接二连三的自慰行径变得驾轻就熟,轻易地吞没指尖,内壁熟稔地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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