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別去了吧,我怕嚇到你。”
“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
似乎觉得这话有些过於曖昧,她马上又解释道:“你別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人多就不怕。”
“那行吧。”
我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隨后我俩,准確的来说是我们仨,因为还有一个跟著保护我的阿斌,我们一起去古玩街找到乾老,在这里我也见到了他找来的风水大师。
百宝楼门口。
路灯照著老头油亮的蓝布衫,第三颗扣掛著五枚锈铜钱。
鼓额头被光照成凹凸的山丘,左眼蒙灰雾,右眼亮得映出烧烤摊的火星。
蓄著泥甲的无名指在地上画扭曲符號,后颈疤痕拼成残缺九宫格,腰间铜铃无舌自鸣,隨街口的变压器嗡嗡声震颤,震落铜锈露出新刻的闪电纹。
餛飩摊掛钟敲响时,他喉结黑痣忽然游动。
野猫炸毛窜过,补丁布鞋跟露出半截罗盘针。
“小晨,这位叫黄老,是我一个好朋友,专门给各大房產商看风水的。”
“黄老您好,我叫苏晨,您跟乾老一样,叫我小晨就好!”
我伸出双手,並未在意他手上的黄泥,热情且礼貌的跟对方打招呼。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热情,先是看了我两眼,这才伸手。
“你的事情我听老乾说过了,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不过具体情况得我去看了才知道。”
“好,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如此,我坐安未央的车,而乾老和黄老则是乘坐阿斌的车。
晚上八点半。
南山小区。
我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地方。
跟半天的时候不同,晚上这里看起来有一些阴森,这才九点不到,亮灯的窗户已经所剩无几。
尤其是我那套房所在的1栋,宛如被阴云笼罩,看得人浑身不舒服。
“你这房子……”
黄老盯著看了足有两分钟,又是掐指,又是看罗盘,最终无声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黄老,我这房子问题很大吗?”
我焦急询问,其实问题大不大我不在乎,反正我又不住里面,让我捐出去都行,我只在乎里面的古琉璃瓶能不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