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楚天南这孩子本尊保了,谁敢动他,先问问本尊手里这把赤炼。”
她掌心朝上,一柄通体紫色的长剑便凭空出现。
传说中女媧锻造的法器,威力巨大,凶悍强横,剑气一出,寸草不生,
多年来,紫辉宗凭藉这镇派之宝,稳居上修界前三,无人胆敢造次。。。。。。
场面一度尷尬,有人出来缓和,“燕宗主多虑了,大家与楚天南无冤无仇的,谁会难为他。”
“是吗?”燕亦菲冷哼一声,“最好如此。”
她收回赤炼,目光沉冷地转向镜像石。
这帮老畜生的话,燕亦菲可不信,毕竟怀璧之罪,她深有感受,
若不是苦练修为,逼近渡劫期,这赤炼剑这宗门,她恐怕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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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进客房,楚天南还一副『看吧我嘴贼严啥都没说的傲娇模样。
黎非言与李巍在外商討明日除祟之事,顾止渊漆黑眸子冷冷瞥过去,“什么叫失散多年的师兄?你说清楚。”
这右护法的脑迴路,他最为了解。
就不是个正常人。
你说东,他想西,
你说前,他想后。
就比如之前的法器——別来犯贱?
竟真以为低阶佩剑是这名!
该怎么形容他的思维呢?
是单纯还是蠢?
顾止渊有些头疼。
“失散多年,就是失散多年!”楚天南朝他挤挤眼睛,然后指著客房通铺,“我跟大飞睡那边,你跟队长睡这边,互不打扰,多好。”
他说完就转头,继续跟张大飞刨根问底,“你说你在哪条街,跟狗抢过屎?”
秦呦呦一脸兴奋,“如此精彩的阅歷,你为何不早说?!”
顾止渊,“。。。。。。”
行吧,
没一个正常的。
廊檐之下,黎非言与李巍负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