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镜醉了。
彻底的醉了。
醉的像一滩烂泥。
就那样瘫在椅子上,咕咕噥噥,含糊不清的说著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別人听不懂。
宋一月却听了个似懂非懂。
她有些心疼的。
摸了摸自家亲生哥哥的脸颊。
“妹啊……”
“你已长大了……”
“但前路还远,我无法干预你的人生……”
“你一定要明白一点……”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你安全重用……”
“既然习了武……”
“就要好好保护自己……”
抚摸宋镜脸颊的青葱手指一僵,宋镜囁喏了一声不再胡言乱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酣睡。
只是別去的头,眼瞼轻颤著……
所谓酒后吐真言。
或许宋镜之所以会把自己灌醉。
就是想让宋一月听一听他的心声罢。
不再看醉去的哥哥。
啪嗒一声。
宋一月把双脚翘在桌子上。
粗暴的掏出手机大声控诉著。
说你把我哥怎么了你,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把一轮月研究院,给你掀了。
对方,听著这无法无天,满口胡言的醉话,啪的把电话掛了。
嘿!
宋一月来劲了,反覆拨打过去,都被无情的掛断了。
最后不信邪,把电话打的满天飞,看得出来。
她也醉了。
只不过学了人体质,一身体魄异於常人,不像宋镜醉的那么死。
雷煞手不知何时,悄悄的退出了屋子,把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