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楼主不在?老楼主为什么不在,他老人家去了哪里?”
有时候不在了。
就相当於死了的意思。
许多人面面相覷,想问又不敢问,最终是大长老,斟字酌句,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人理会他。
眾人都看著披头散髮的的苏欢。
是啊。
秦衣一介妇人。
为了少楼主。
顺顺利利成为楼主。
太不容易了啊。
“我其实,並不在意这个位置啊,我所在意的,只有你们啊。”
苏欢惨笑。
与想要保护的人而言。
一个冷冰冰的位置又算得了什么?
“你敢!”
秦衣冷喝,一双凤眸都立了起来,接著厉声道:
“老楼主钦定你是继承人,你就必须做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再则,这个位置是你想坐就坐,不想坐就不坐的吗?这样意气用事,你对得起谁?”
“这就是你瞒我的理由吗?”
苏欢还在惨笑,有一种笑,叫作心灰意冷。
“你若是一位深明大义,顾全大局的掌权者,不意气用事,我何至於瞒你?”
“你告诉我,我若连自己妹妹都护不了,我掌这权有何用?”苏欢收起了脸上的惨笑,脸色渐渐严峻起来,盯著秦衣又道:
“堂堂的天下第一楼。告诉我,嚇的你们闭门锁楼的人,是谁?”
“东方擎。”
秦衣面无表情,一字一字的说。
东方擎?
眾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
堂堂华夏,上到没边的,唯二掌权者之一。
“好好好。”
“你给我站住!”
苏欢一连道了三个好字,下一刻转身欲走,刚转过身子,便被秦衣呵斥住了。
苏欢咬紧了牙,强忍住满腔的怒火,终究还是僵硬在那里,难以割捨啊。
“你要走,你要去找东方擎,你只管去,但你要知道,楼不会帮你。”
“我知道。”
这三个字,也不知道,苏欢是怎样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