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这辈子,居然还有机会能尝尝它的味道。”
周畅看著村长既后怕又嘴馋的模样,忍不住乐了。
“想尝尝?”
他掂了掂手里的蛇。
“那敢情好啊!”
赵祥运眼睛一亮。
他搓著手,嘿嘿直笑。
“畅娃子,今天我可得托你的福,开开荤,长长见识。”
孟克虎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
“村长,这玩意儿真那么毒?”
他看著周畅手里那条已经僵直的蛇,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那还有假?”
赵祥运瞪了他一眼。
“这东西学名叫短尾蝮,咱们这儿的土话叫『土球子。”
“因为它懒,经常盘成一坨,跟个土球似的。”
“它不出声,不动弹,等你走近了,『嗖一下,快得很。”
“毒是神经毒素跟血液毒素的混合毒,霸道得很。”
赵祥运说得头头是道,显然是真下过功夫了解过。
周畅笑著补充了一句。
“而且这蛇的毒牙很长,能轻易刺穿普通的裤子和胶鞋。”
孟克虎听得脖子一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我靠,那畅哥你……”
“我没事。”
周畅把蛇往石桌上一放,发出一声闷响。
“它想偷袭我的时候,被我先发现了。”
他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孟克虎和赵祥运却听得心惊肉跳。
周畅不再多说,拍了拍手,开始发號施令。
“行了,別聊了,准备开饭。”
他的目光转向孟克虎。
“虎子,老规矩,生火去。”
“火烧旺一点,今天菜多,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