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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02(第4页)

[351]结婚之后,托尔斯泰立刻停止了他的教育学工作,学校,杂志全部停了。

[352]他的妹子塔佳娜,聪明的,具有艺术天才,托尔斯泰极赞赏她的思想与音乐天禀;在本书的女性人物中,托尔斯泰亦把她作为模型。托尔斯泰说过:“我把塔尼娅(塔佳娜)和索尼娅(即托尔斯泰伯爵夫人)混合起来便成了娜塔莎。”(据比鲁科夫所述)

[353]例如多莉在乡间别墅中的布置;多莉与她的孩子们;许多化妆上的精细的描写;不必说女性心灵的若干秘密,如果没有一个女子指点,一个天才的男子汉决不能参透。

[354]《战争与和平》的最初两部发刊于一八六五——一八六六年间,那时题名《一八〇五年》。

[356]我说过《战争与和平》中的罗斯托夫与保尔康斯基两个大族,在许多情节上和托尔斯泰的父系母系两族极为相似。在《高加索纪事》与《塞瓦斯托波尔纪事》中,我们亦已见到《战争与和平》中不少的士兵与军官的雏形。

[357]他说:“特别是第一编中的安德烈亲王。”

[358]可惜其中的诗意有时受了书中充满着的哲学的唠叨——尤其在最后几部中——的影响,为之减色不少。托尔斯泰原意要发表他的历史的定命论。不幸他不断地回到这议论而且反复再三地说。福楼拜在读最初二册时,“大为叹赏”,认为是“崇高精妙”的,满着“莎士比亚式的成分”,到了第三册却厌倦到把书丢了说:——“他可怜地往下堕落。他重复不厌,他尽着作哲学的谈话。我们看到这位先生,是作者,是俄国人;而迄今为止,我们只看到‘自然’与‘人类’。”(一八八〇年正月福楼拜致屠格涅夫书)

[359]这可怕的一夜的回忆,在一个《疯人日记》(一八八三)中亦有述及。

[360]一八六九年夏,当他写完《战争与和平》的时候,他发现了叔本华,他立时醉心于他的学说:“叔本华是人类中最有天才的人。”(一八六九年八月三十日致费特书)

[362]德国批评家兼翻译家。(一七三一——一八二六)

[363]他说在翻译者与荷马中间的差别,“有如沸水之于冷泉水,后者虽然令你牙齿发痛,有时且带着沙粒,但它受到阳光的洒射,更纯洁更新鲜”。(一八七〇年十二月致费特书)

[364]三个孩子夭殇(一八七三年十一月十八日,一八七五年二月,一八七五年十一月终)。塔佳娜姑母,他的义母(一八七四年六月二十日),彼拉格娅姑母(一八七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相继去世。

[365]“女人是男子的事业的障碍石。爱一个女人同时又要做些好的事业是极难的;要不永远受着阻碍的唯一的方法便是结婚。”(《安娜小史》第一册——阿谢特法译本)

[366]在本书的结尾中,还有明白攻击战争、国家主义、泛斯拉夫族主义的思想。

[367]“对于社会,罪恶是合理的。牺牲爱,却是不健全。”(《安娜小史》法译本第二册)

[368]“现在我重复被那部可厌而庸俗的《安娜小史》所羁绊住了,我唯一的希望便是能早早摆脱它,愈快愈好……”(一八七五年八月二十六日致费特书)“我应得要完成使我厌倦的小说……”(一八七六年致费特书)

[369]《安娜小史》中有这样的一段:“列文,被爱着,很幸福,做了一家之主,他亲手把一切武器藏起来,仿佛他恐怕要受着自杀的**一般。”这种精神状态并非是托尔斯泰及其书中人物所特有的。托尔斯泰看到欧罗巴,尤其是俄罗斯的小康阶级的自杀之多不胜讶异。他在这时代的作品中时常提及此事。我们可说在一八八〇年左右,欧洲盛行着精神萎靡症,感染的人不下数千。那时代正是青年的人,如我一般,都能记忆此种情况;故托尔斯泰对此人类的危机的表白实有历史的价值。他写了一个时代的悲剧。

[370]这时代的他的肖像证明他的通俗性。克拉姆斯科伊的一幅画像(一八七三年)表现托尔斯泰穿着工衣,俯着头,如德国的基督像。在另外一幅一八八一年的肖像中,他的神气宛如一个星期日穿扮齐整的工头:头发剪短了,胡须与鬓毛十分凌乱;面庞在下部显得比上面宽阔;眉毛蹙紧,目光无神,鼻孔如犬,耳朵极大。

[371]“我确信教会的训条,理论上是一种有害的谎言,实用上是许多粗俗与妖魔的迷信,在这种情形之下,基督教主义的意义完全消灭了。”(致神圣宗教会议答复,一九〇一年四月四——十七日)参看《教会与国家》。(一八八三年)——托尔斯泰责备教会的最大的罪恶,是它和世间暂时的权力的联络。这是“强盗和谎骗者的联络”。

[372]他年事愈高,愈相信人类史上自有宗教的统一性,愈相信基督和其他的圣贤——自释迦牟尼至康德——的平行性。他写道:“耶稣的主义,对于我只是上古最美的宗教思想,如埃及,犹太、印度、中国等各种思潮的一流。耶稣的两大原则:对于神的敬爱,即绝对的完满;对于同类的博爱,即一视同仁,毫无分别;这两项原则都曾为世界上古代的圣贤,释迦牟尼,老子,孔子,苏格拉底,柏拉图,爱比克泰德,马可·奥勒利乌斯,近代贤哲卢梭,帕斯卡尔,康德,爱默生等所共同宣扬的。”

[374]“迄今为止,我一向在都市之外过生活……”(《我们应当做什么?》)

[375]对于那些“为自己而不为别人的苦行者”,托尔斯泰屡次表示反感。他把他们与骄傲而愚昧的革命家放在同一类型内,“他们自命要施善于人,可还不知道他们自己需要什么……”托尔斯泰说:“我以同样的爱情爱这两种人,但我亦以同样的憎恨恨他们的主义。唯一的主义是激发一种有恒的活动,支配一种适应心魂企望的生活,而努力筹思实现他人的幸福。基督的主义便是这样的,它既无宗教的安息情调,亦无那般革命家般徒唱高调不知真正的幸福为何物的情境。”

[376]这第一部(前面的十五章)完全被俄国检查委员会删去。

[377]“造成悲惨的主因是财富逐渐积聚在不生产的人手中,集中于大都会里。富人们群集在都市中以便享乐与自卫。穷人们到城里来仰他们的鼻息,拾他们的唾余以苟延生命。奇怪的是这些穷人中竟有许多是工人,并不去做易于挣钱的事情,如经商,垄断,行乞,舞弊,甚至抢劫。”

[378]“罪恶的主因是产业。产业只是一项享受别人的工作的方法。”——托尔斯泰又言:产业不是属于我们而是属于他人的东西。“男人把他的妻子、奴仆、物,称为他的产业;但现实证明他的错误;他应当放弃,否则唯有自己痛苦而令人受苦。”托尔斯泰已预感到俄国的革命,他说:“三四年来,路人在谩骂我们,斥我们为懒虫。被压迫民众的愤恨与轻蔑天天在增长。”(见《我们应当做什么?》)

[379]农民革命者邦达列夫曾愿这条律令成为全世界的律令。因此,托尔斯泰是受了他和另一个农人苏塔耶夫的影响:“我一生,在道德上受了两个俄国思想家的影响,他们使我的思想更为充实,为我解释了我自己的宇宙观:这两个人是农民苏塔耶夫与邦达列夫。”(见前书)在本书中,托尔斯泰描写苏塔耶夫的相貌,记有与他的谈话录。

[380]托尔斯泰克制他这件嗜好是费了不少苦心,因为行猎是他最心爱的一种消遣,这且是他的父亲遗传给他的。他不是感伤的人,他亦不见得对于兽类有何怜悯。他的眼睛简直不大注视这些畜类的——有时是那么富于表情的——眼睛。除了马,他具有一切贵族的癖好。实际上,他具有残忍的本能。他曾讲起他一棍打死了狼时,他感有一种特殊的快感。他的后悔的情操,发现得很晚。

[381]“只有在男子们不依照真正的工作律令的社会里,才能产生这种所谓女权运动。没有一个正当工人的妻子会要求参与矿中或田间的工作。实际上,她们只要求参与富人阶级的幻想工作。”

[383]莎士比亚《暴风雨》中的人物。

[384]他甚至要辩明痛苦,——不独是个人的而且是别人的痛苦。“因为抚慰别人的创痛才是理**的要素。对于一个劳动者,他的工作的对象怎么会变为痛苦的对象?这仿佛如农夫说一块没有耕种的田于他是一桩痛苦一般。”

[385]他的偏执自一八八六年更加厉害了。在《我们应当做什么?》一书中,他还不敢得罪贝多芬,也不敢得罪莎士比亚。他反而责备当代的艺术家敢指摘他们。“伽利略、莎士比亚、贝多芬的活动和雨果、瓦格纳们的绝无相似之处。正如圣徒们不承认与教皇有何共通性一般。”(见上述书)

[386]原文是:“第九交响曲不能联合一切人,只能联合一小部分,为它把他们和其余的人分离着的。”

[387]李尔王的女儿,一个模范的孝女。(译注)

[388]“《李尔王》是一出极坏、极潦草的戏剧,它只令人厌恶。”——《奥赛罗》比较博得托尔斯泰的好感,无疑是因为它和他那时代关于婚姻和嫉妒的见解相合之故。“它固然是莎士比亚最不恶劣的作品,但亦只是一组夸大的言语的联合罢了。”哈姆莱特这人物毫无性格可言:“这是作者的一架留声器,它机械地缕述作者的思想。”至于《暴风雨》《辛白林》《特罗伊罗斯与克瑞西达》等,他只是为了它们的“拙劣”而提及。他认为莎士比亚的唯一的自然的人物,是福斯塔夫,“正因为在此,莎士比亚的冷酷与讥讽的言语和剧中人的虚荣、矫伪、堕落的性格相合之故”。可是托尔斯泰并不永远这么思想。在一八六〇——一八七〇年间,他很高兴读莎士比亚的剧作,尤其在他想编一部关于彼得一世的史剧的时代。在一八六九年笔记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即把哈姆莱特作为他的模范与指导。他在提及他刚好完成的工作《战争与和平》之后,他说:“哈姆莱特与我将来的工作,这是小说家的诗意用于描绘性格。”

[389]或更确切地说:“这是河流的方向。”

[390]一八七三年,托尔斯泰写道:“你可以任意思想,但你作品中每个字,必须为一个把书籍从印刷所运出的推车夫也能懂得。在一种完全明白与质朴的文字中决不会写出坏的东西。”

[391]托尔斯泰自己做出例子。他的“读本四种”为全俄罗斯所有的小学校——不论是教内或教外的——采用。他的《通俗短篇》成为无数民众的读物。斯捷潘·阿尼金于一九一〇年十二月七日在日内瓦大学演讲《纪念托尔斯泰》词中有言:“在下层民众中,托尔斯泰的名字和‘书籍’的概念联在一起了。”我们可以听到一个俄国乡人在图书馆中向管理员说:“给我一个好书,一本托尔斯泰式的!”(他的意思是要一部厚厚的书。)

[393]见《生活与作品》。——一八七九年夏天,托尔斯泰与农人交往甚密,斯特拉科夫告诉我们,除了宗教之外,“他对于言语极感兴趣。他开始明白地感到平民言语的美,每天,他发现新字,每天,他更蔑视文言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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