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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下邳城曹操鏖兵 白门楼吕布殒命（第3页）

?473?百忙中忽闪出一妇人，正应前“移置妻小”句。

?474?又在陈宫口中带叙曹操军中事。

?475?顿提前事，如千丈游丝，忽然一落。

?476?先以危词动之，又以哀词诀之，然后继之以哭，不由丈夫不听。

?477?严氏之言详，貂蝉之言略，叙法俱佳。

?478?频夸戟马，正为后文盗马、盗戟作反衬。

?479?极似李儒叹董卓语。

?480?一军忽分两队，一去一回，写得变幻。

?481?孙策借兵，得他玉玺为质；吕布借兵，又要他女儿为质。一是死宝，一是活宝。

?482?本恐许汜、王楷有失，故郝萌引军送之；不意彼二人反走脱，郝萌反被擒，写得变幻。

?483?走张辽则写云长，擒郝萌则写张飞，都好。

?484?玄德之意，不过“在他檐下过，不敢不低头”耳。然若以此语劝张飞，飞必不服，故以军令当严为辞，盖假话也。

?485?此事只在报人口中叙过，省笔。

?486?不消郭嘉说出，荀彧早已道着。二口如出一心。

?487?为后侯成盗马出东门伏案。

?488?将写侯成盗马献曹操，先写后槽人盗马献玄德，天然奇妙。

?489?亦可谓词礼交至矣。

?490?一个商量要走，一个决计要擒，叙法又参差，又次序。

?491?因盗马想到盗马。

?492?侯成马，后槽人不曾盗得；吕布马，侯成反要盗去，奇幻。

?493?三人者，或则托其防护妻小，或则赖其引兵接应，皆布之心腹也。而布卒死于此三人之手，异哉！

?494?回思吕布“同谋伐吾”一语，竟是出口成谶。

?495?东门无水故也。

?496?侯成马不曾献与玄德，吕布马反先献与曹操，奇幻。

?497?白旗之说，前三人商议时所画之策，乃却于此处补出。

?498?一则惑其军心，一则暗约宋、魏二人。

?499?前陈登射书，今曹操射榜；陈登书连射三封，曹操榜又连射数十，正相对成趣。

?500?前叙陈登书用暗补法，今叙曹操榜却明写其词，都好。

?501?此时宋、魏二人不即献门者，惧布之勇也。

?502?此门楼其即白门楼耶？

?503?被责者侯成，而首欲擒布者反是魏续；首谋者魏续，而先盗戟者反是宋宪，叙得参差变幻。

?504?陈登说他是鹰，曹操偏说他是虎。

?505?又问得恶。

?506?中牟县初遇时，曾谈及老母妻子，此处遥应前文。

?507?妙极，似为操语。

?508?未骂曹操，先骂吕布；未说自己不怕死，先骂吕布怕死：大是妙人。

?509?写吕布、陈宫、张辽、高顺陆续擒至，各有一样身分。

?510?因今日之水，提起昔日之火，妙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