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铺要关门了,明日再来。”
秦安打定了主意。
他可以钱租赁或者购买书籍,回家之后继续观看。
但秦安觉得这么做不妥。
一是劳逸结合,在这种动盪的环境中需保持精神充沛。
二是屠户带书回家,若是有心人看到,只怕会生出事端。
稳,才是活下来的根本。
秦安將书放回书架后,出门朝著家中走去。
……
天空亮起晚霞,周围炊烟裊裊。
秦安快要临近所住的街道时,晚霞褪去,黑暗悄然降临。
零星月光撒在街道上,充当著唯一的光源。
秦安走在巷子里,手却放在腰间的位置。
过了这条巷子,便是秦安所住的地方。
今日收穫颇丰,秦安为了熟练度,甚至没有去开铺子。
好在当屠户这段时间赚了不少,几天不开倒也饿不死。
秦安分得清轻重,打算先將书生职业练到三级,再考虑开铺子这件事。
前方,响起一阵脚步声,打断了秦安的思考。
秦安顺著声音的来处看去,见到一个醉醺醺的男子提著酒,步履蹣跚的朝著这边走来。
月光照射下,秦安看清了来人的相貌,皱起眉头。
赵金生才从定县勾栏中出来,手里还拿著从勾栏中顺出来的酒水,一边喝著,一边走著。
“嘿,瘪犊子书生,还敢乱写诗词辱没河刀门,细皮嫩肉就要吃牢狱之苦,真惨。”
“青梅竹马的女子被少门主抢去了,早就沉了河,还自以为是技不如人。”
“真惨,真惨,哈哈哈!”
赵金生睁著醉眼,自言自语著。
秦安见状,慢慢放缓脚步,和赵金生擦肩而过。
他没有听清赵金生说的什么,此时也不想生事。
赵金生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秦安一眼,正准备掉头就走,突然看到秦安腰间的尖刀,若有所思。
直到秦安消失在街道,赵金生回过神来,酒醒了一半。
“他好像会使刀,还不是庄家把式,莫不是有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