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典吏端上热茶后,老者冷哼一声,差点让王典吏把茶水打翻。
“刘掌门,给我点时间,我必定把贵派弟子找到。”王典吏低头说道。
刘掌门居高临下,扫了王典吏一眼:“江湖上死个人无所谓,主要是他还带著本门心法,你应该知道心法的重要。”
王典吏赶紧点头:“放心放心,郑捕头,从现在起,先调查河刀门弟子失踪之事。”
郑捕头迟疑道:“可是猪妖那边又该如何?”
王典吏摔掉茶杯,怒道:“你听不懂?孰轻孰重分不清?河刀门可是自家人,先处理河刀门的事情。”
郑捕头低头道:“卑职遵命。”
王典吏看向刘掌门,諂媚道:“掌门放心,我定然要给个交代,丟掉的心法也会找回来。”
刘掌门冷笑一声,拂袖起身:“既如此,本掌门先走了,记住了,本掌门要儘快,否则便去与你们县令细说。”
摔门的声音响起,刘掌门扬长而去。
王典吏呸了一口:“狗仗人势的东西,要不是你家女儿嫁入凌州势力,你也配在本大人面前放肆?”
郑捕头將王典吏的表情收入眼底,一句话没敢说。
刘掌门之所以敢如此囂张跋扈,皆是因为其女儿嫁入凌州势力。
虽是小妾,但对於定县来讲也是遥不可及之人。
他心知王典吏刚才的愤怒是做给刘掌门看的,此时刘掌门已走,小声问道。
“大人,猪妖之事如何处理?”
王典吏回过神来,握紧双拳:“飞云峡那群鹰崽子说帮忙,但一直未出手,就是在等我纳贡,可前不久才死了不少人,再死下去只怕不好收场。”
郑捕头迟疑道:“要不要与猪妖开战,衙门班房五百余人,也不会输的。”
王典吏一巴掌抽在郑捕头脸上:“此话不要再说。”
郑捕头只觉得头晕目眩,赶紧抱拳,一言不发。
他深知王典吏的厉害,不敢再讲。
王典吏冷笑道:“这五百余人是定县家底,岂能损失,县老爷可指望著靠这点家底多搜刮点好处,若是丟了,老爷怪罪,你吃罪得起?再者说了,这好处你也拿过,你捨得后面不拿了?”
“你別忘了,昨夜你玩那寡妇时,还多亏手下兄弟掩护,现在就要送他们性命?”
郑捕头后背直冒冷汗:“卑职当然捨不得。”
想起昨夜玩那寡妇时的滋味,郑捕头哪怕此刻后背冷汗直流,也莫名有一种舒服感。
王典吏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阴鬱:“猪妖也知道有鹰妖环伺,它们不过是想要个答覆。”
“告诉它们,金鸡村隨便它们吃,另外就是那个叫秦安的屠户,他沾有猪妖血晶的气味。”
“告诉他们秦安所在,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们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