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本就不是多事之人,索性也就懒得管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翌日清晨,一抹斜阳照在大地之上。
村里的早市人不少,到处都是吆喝的声音。
阿芜一大早就出去打听关于,辛义山的事情。
早市上,人来人往的,阿芜为了更好的打听消息,特意乔装打扮了一番,换了一身粗布衣衫,梳了男子的发髻。
“这位大哥,您可知道辛义山这个人?”
“辛义山?不知道不知道!”
男人听到辛义山的名字像是遇到了什么晦气的事情,吓得立即避开了阿芜。
她脸色不好,不死心,继续和别的人聊天拉近关系。
早餐铺子,阿芜要了一碗豆腐脑,坐在了几个汉子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
“你们知道那个辛义山的事情吗?”
几个汉子见他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立马凑了过来。
阿芜忍着汉子身上浓郁的汗臭味儿,笑着听他们说起辛义山的事情。
见打听的差不多了,阿芜才付了银子离开,急匆匆回到了棺材铺。
“见过夫人。”
阿芜见刘伯不在,才敢和姜宁行礼。
“打听的如何?”
阿芜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姜宁。
“夫人,辛义山得罪了当地的首富楼员外,据说是医治楼家的小儿子,才出的事情。”
姜宁秀眉紧锁,脸色发白,不停在院子里踱步。
她相信辛义山的医术,以他的能力,不可能诊不清楚病。
“阿芜,我们一同去一趟楼家,看看具体是怎么回事?”
阿芜一脸恭敬福了福身子。
“是。”
二人原本心里还犯愁如何进入楼家,不想刚到楼府跟前,就看到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急匆匆的朝着府外而来。
恰好和姜宁迎面碰上。
“这位大叔,不知您急匆匆所谓何事?”
楼管家看到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子,本不想理会,但是看到为首的姜宁气势不凡,以他多年的见识,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人,立即拱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