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千眉峰一挑,瞥向院角那棵老槐树。
指尖在枝头一掠,几片叶子已落入手心。
手腕轻抖,叶片如淬了劲的飞鏢,“嗖嗖”破空而去。
“哎哟!”
两人痛呼著鬆手,司承年重重摔在地上。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最后一片叶子已擦著领头者的咽喉飞过,带起的劲风颳得他脖颈生疼。
“谁?!”
安千千缓步从阴影里走出,脚边踢到块小石子,隨手一勾,石子精准砸在刚要抄傢伙的汉子膝弯。
那人“噗通”跪地,剩下几个见状,竟没人敢再动。
“滚。”
她声音还带著没睡醒的沙哑,却透著刺骨的冷。
几人对视一眼,连滚带爬地翻出院墙,眨眼没了踪影。
司承年悄然收起手中的毒针,蜷缩了起来。
安千千缓缓走近司承年,想將他扶起。
然而司承年却並不想让她碰自己,往后面缩了缩。
“动什么动,你起得来吗?”
安千千直接將他拽起。
拉扯中,司承年身上出血的伤口又撕裂了一些。
“嘶——”
司承年咬牙,他就说商国没一个好的,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安千千没有理会那么多,扛著司承年就回了之前的臥房,將他扔在了床上。
点灯。
俯身。
撕衣服……
烛光恰好照在他被撕开的领口,原本清瘦的轮廓下,竟藏著流畅紧实的肩线。
“你要干什么?!”
司承年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儿,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
安千千被他攥得皱眉:“我救了你,算不算是完成你的愿望了?”
“戏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