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不是比凌迟还要惨上十倍?
官差们正胆颤心惊,又听那师爷说道:
“这些人本就是强盗,将军自然怎么玩都可以!”
官差们绝望!
师爷却是话锋一转:“只是他们要是供述了些有用的,按照宁国律法,也能折些功劳!”
祁柘呵呵冷笑:“你看他们承认自己是强盗了么?他们可是一直自称自己是州府的官差呢!”
“那将军手下不必留情,我这供词也写完了,这就告退了!将军慢慢玩!”
师爷收起笔墨,卷起案上的纸张,起身就要离开!
“大人!大人!我招!我招啊!”
有个官差突然奔到牢门口,使劲将脸挤在木桩上,拼了命的大喊!
师爷为难的停下脚步,有些恼火:“刚才不是招完了么?怎么还要招?”
“大人,您别走,下官……不不不,小人还有事情没招,小人刚才说了假话,小人现在从实招来!”
祁柘一听,拎起铁钳就戳了过去:“尽扫老子的雅兴,贱骨头!”
官差“嗷”的一嗓子惨叫,就去捂伤口,谁知身上都是伤,手放在哪处,那处就更疼上十分!
尽管疼得龇牙咧嘴,神情扭曲,官差还是贴着木桩喊道:
“将军,小的是强盗!是强盗!”
他这么一喊,倒喊醒了牢里的一众同僚,
立刻更多的人举着手喊道:
“将军,小的也是强盗!”
“小的也是!”
“咱们是受了知州大人的钱财,来容城找姚桂枝的麻烦!”有人突然这么嚷了一句!
牢里瞬间安静,鸦雀无声,
只见祁柘低头看着炭盆,火光印着他的半边脸,明暗交错,晦涩不明!
那把烧红了的铁钳子还摆在炭盆上,尖头烧得刺啦作响!
到底是常在牢房行走,官差们迅速反应过来,
铁钳子没戳过来,那不就是说,他们刚才说对了!
道路明确了,走起来就顺溜了!
官差们你一句,我一句,迅速将一桩知州花钱请强盗,恶意栽赃容城首富的事件,说得和真的一样!
“这次可全说明白了?”祁柘掂着铁钳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