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她条件反射的怒骂。
“如果我下流,你就是下流男人的女人。”他冷笑。
“看样子你很喜欢我碰你。”他突然抬起头来,狭长的双眸内充斥着笑意。
“唔……少自以为是……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什么?!”双眸咻地危险的眯起,他停止动作,紧盯着她。
“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说,就是任何男人都能办到。”
顾安然豁出去了。
“任何男人都能办到?”唐澈勾唇,怒极反笑,“看样子,应该给你多找几个男人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任何男人都能办到!”
“别别别!”顾安然赶紧服软,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澈哥哥,我这一生只要你一个男人就够了,你别生气,其实我刚才就是嘴硬,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有这个毛病,嘴硬不肯低头服软。”
“变色龙!”
唐澈冷睨了她一眼,唇角愉悦的勾起。
明知这丫头是故意说来讨好他的,心里依然很开心。
俯首继续。
事后,顾安然紧蹙着眉头望着天花板。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内心深处明明是很厌恶和唐澈做那种事的。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每次都要和她唱反调。
翌日,顾安然醒来的时候,唐澈已经走了,他给她留了微信,说要去国外几天,叫她在医院好生待着。
窗外阳光明媚,天气甚好,顾安然掀开被子走到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嘴角向上弯起。
真好,又可以过几天正常的单身生活了。
对她来说,现在和唐澈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极不正常的。
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混蛋都会拽着她做那种事。
“小姐,该吃午饭了。”福婶端着餐盘进来。
“先放下吧,我不饿。”早上起的晚,她才吃过早餐没一会儿。
“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放下餐盘后,福婶走到顾安然身侧。
“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什么事尽管说,福婶,你现在是除了乔妮之外,我最亲的人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计较这么多,还有啊,以后你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就直接唤我然然吧。”
福婶一直都把顾安然奉为主子,但顾安然心里早就把她当成了半个母亲来对待。
“小姐,礼数不可废。”福婶是个恪守规矩的人,她知道顾安然视她为亲人,心里很感动,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逾越。
“好吧,好吧,随你。”顾安然拗不过她,只好由着她,“你刚才说有什么事想和我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