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秦月儿很警觉,就说:“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秦月儿笑了:“没什么不方便的,他不是贪官污吏,也不是做非法生意的,他的职业很简单,就是没事开发几处楼盘、倒腾几套破房子。”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爸是一个房地产商,怪不得这么有钱。后来我才知道,秦月儿的父亲在长春也很有名气,南湖附近有个小区就是他开发的,梁鑫在南湖买的那套房子,开发商就是秦月儿的父亲。
为了避免谈论金钱引起秦月儿的反感,我站到了客厅里一个工艺品前发呆,这是一个千年金丝楠木沉积而成的乌木,比较罕见的是颜色外黑内绿,纹理比较清晰,一看就是一件好东西。
秦月儿见我对这个感兴趣,就问我道:“怎么,对这个有研究啊?”我说:“谈不上有研究,我的店里就卖这些东西,只是没有这么好的而已。”秦月儿呵呵笑着说:“别看了,来,我让你看看我的工作室。”
秦月儿并没有为我介绍这些器材,而是打开柜子拿出影集,把她的作品拿给我看。我翻看着秦月儿的摄影作品,再次为她的摄影天赋所折服,无论是花儿还是草儿,是人还是物,在她的镜头里仿佛都有了生命。我深深地沉浸在摄影艺术所带来的视觉冲击中,甚至都没有觉察到秦月儿递过来的酒杯。
秦月儿碰了碰我的肩膀,说:“尝尝这个酒,应该不错的,法国进口的拉菲红酒。”
我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品尝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花香和果香突出,喝起来感觉十分柔顺,非国内的一些普通红酒所能比。
秦月儿说:“你喜欢就多喝点,我爸这还有很多呢,他又没数,我经常偷他的酒喝。”
秦月儿笑了,我也笑了,忽然觉得偷酒喝要远比买酒喝更有**力。于是我和秦月儿就像两个调皮的孩子,一边喝着酒,一边谈论着共同感兴趣的话题,不知不觉中时间飞快地过去。
恕我低俗,自打进入这栋别墅开始,我就盘算着如何想方设法将秦月儿拿下。我不是柳下惠,我认为这世间的男和女,就好比是磁石的正负两极,只要是彼此有了好感,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一起凑合,直至最终粘合在一起。当然这与道德品质无关,而是由人的本性所决定。
当然,我和秦月儿在聊天之余,也不忘偶尔会拥抱和接吻一下,因为有了电影院内的铺垫,这一切都显得十分自然。当我们都喝到酒酣耳热之际,我用手环住秦月儿的小蛮腰,霸道地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开始长久地拥吻。秦月儿被我搞得气喘吁吁,扭动着身躯呻吟着,显然是动了情。这样的情境,我很难再把持,就将她拥至床边,直接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一边低语道:“亲爱的,给我吧,我受不了啦,想要你。”
秦月儿像是从梦境中惊醒,伸手拒绝我道:“不行。”
我问:“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
秦月儿娇媚地说:“不是,起码今天不行。”
我越发狐疑:“怎么了?”
秦月儿红着脸说:“我身子不方便,来事了。”
“啊?不会这么巧吧!”
秦月儿说:“真的。”
我还是不信,以为秦月儿在骗我,就趁她不备伸手在她的**摸了一下,果然感觉到是垫着卫生巾呢,不禁大失所望。我翻身从秦月儿的身上下来,仰躺在**望着天花板出神,心想为什么老天总跟我过不去,本来上次有机会将她拿下,可是却发善心看她睡着放过了她。这次又有机会,却又偏巧赶上她身子不方便。我嘴里嘟囔着:“想上你一次可真不容易,不是睡着了,就是来事了,啥时候才能让我真正得到你?”
我心里很清楚,不管以后有没有机会,反正今天肯定是没戏了。我就一把推开她,故作夸张地说:“哎,你别碰我,今天老子戒色,但凡美女都离我远点。”
秦月儿非但不走,反而调皮地扑上来,搂着我又亲又啃,似乎故意要挑逗起我的情欲。我怕被她搞得兴起,又无法得到满足,就拽着被子像躲避瘟神一样四处躲避她。秦月儿被我逗得哈哈直笑,嘴上大叫着:“看你往哪里跑,本姑娘非得好好折磨你一下不可!”
我暗暗叫苦,心想完了,今晚肯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6】
早上还没有睡醒,就接到了梁鑫催命一样的电话:“许剑你在哪儿呢?今天有事没,陪我去一趟开发区。”由于秦月儿昨晚的调皮,我一宿没睡好,她让我充分体味了怀抱佳人却不能纵情是怎样一种折磨,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不招惹她了。现在我对女人的月经是恨之入骨,尤其是我来它也来的时候。
我打着哈欠问梁鑫:“干吗?又要让我替你卖命?”
梁鑫有些焦急地说:“是这样的,早上才接到通知,开发区管委会让所有新落户企业老总和副总去座谈,针对投资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提出意见和建议,你也知道,我这里光杆儿司令一个,哪有什么副总,嘿嘿,所以让你过去帮我撑撑门面。”
我说:“这种屁事你就自己去呗,干吗非得拽上我?”
梁鑫在电话里急了:“那怎么能行,别家公司都有副总,咱也得有,这是面子问题你懂不懂,所以这个忙你一定得帮我!”
我想了想说:“好吧,你等我,我这就过去。”
秦月儿在半梦半醒间,听说我要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揽住我,娇滴滴地说:“这么早就走啊?”
我回过身子亲了她一下:“嗯,朋友找我有事,我得过去帮他处理一下。”
秦月儿说:“那你吃点东西,冰箱里什么都有。”
我说:“不吃了,来不及了。”
秦月儿又说:“要不我开车送你吧?”
我说:“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反正又不远,很快就到。”
秦月儿嗯了一声,没再坚持,只是说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然后又将那长长的眼睫毛合在一起,进入到了半梦半醒之间,那形态看起来是一个典型的睡美人。
我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又快速地回到卧室穿衣,当我穿戴整齐正要出门时,忽然听到秦月儿在身后叫我:“许剑!”我回过头,看到秦月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斜倚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