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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疼就一起疼（第3页）

他能看出，虞舟的醉意一点点在散去，眼神逐渐清明。

但并不能让人高兴。

因为迷离时，还会有一丝的眷恋和不舍，而清醒后的目光，却是空洞无神。

“或许看到过吧。但没注意。”

虞舟回答了。

苏庭屿不满意。

虞舟便笑了。

“苏总想听什么，想听我故意留在素影项目附近，是为了钓你的胃口，让你来找我吗？是觉得我做的所有决定，都还围着你转，期待哪天能在应酬上见到你吗？”

“小船儿！我找了你整整一年！你知不知道我都……”

“我不想知道！”

虞舟扭着身子，企图从苏庭屿怀里挣脱。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不和朋友联系，不住酒店，不坐飞机高铁，不开银行卡，所有能用到身份信息的事情，你都不做！”

虞舟脸色煞白。

“这么个小城镇，一眼望到头，横竖没有两条街，你待了一年？”苏庭屿简直难以置信。

虞舟听不下去，气得回了一句：“那你不也来这里做生意？工厂都开了好几年，你现在嫌它不好？”

“因为地皮便宜，我省成本。”苏庭屿深吸一口气，缓缓情绪，“你呢？”

“我有工作，有朋友，在这里生活。为什么不可以！”

虞舟恼了。

苏庭屿深呼吸，缓缓情绪，语气更冷，沉吟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虞舟一头雾水。

“你和韩霄！什么时候开始的？离开南城前，还是……离开南城后？”

这个问题，横亘在苏庭屿的心口，像是扎进去的一根硬刺。

不问，扎的疼。

问出口，看到虞舟脸上复杂的表情，苏庭屿更疼。

疼到手里的力道，又不由自主地加重几分。

虞舟这下懂了。

她停止挣扎，仰起脸，笑出了声：“苏总！你是不是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和你一个样，喜欢把人当做金丝雀养在家里？”

苏庭屿沉默，眯起眼睛。

“除了男女关系，我也可以有朋友，有同事，有老师，有……”虞舟说着，不屑地啧了一声，“我和你说什么呢！你根本理解不了。”

“我怎么理解不了？我是男人，他韩霄也是男人。他看你的眼神，都那么明目张胆了，你当我是瞎的吗？”

“你觉得所有男人看我的眼神，都明目张胆!”

虞舟狠狠跺了人一脚。

苏庭屿吃痛，闷哼：“所以，你为了他，一次都不回南城。过年，清明都不给你妈妈祭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