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纯属好奇。没有私生子是好事,他属于公职人员,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资产全部留给私生子。”
“我······对他的钱不感兴趣。”
“我也对钱不感兴趣,但是不要白不要,不能便宜其他人,你甘心卢越南把所有钱花在他的小情人身上吗?”
袁花等着卢挽君的答案,等了许多也没有回应,他低下头对上卢挽君明亮如琉璃的眼睛,“我能说,我甘心吗?”
“好吧,小丫头,以后上大学多点心眼,万事以自己为主,你这样子很容易被骗啊。”
卢挽君回顾自己从小到大的种种经历,好像没被骗过啊。她开始怀疑自己,于是烂漫地仰头问道:“袁华,我真的很容易被骗钱吗?”
“不只是骗钱,还有骗人。”
卢挽君垂下卷翘的眼睫,她真身心相信的人只有袁华一个,其他人,她完全不感冒。
“嘿,孩儿们,前面被拦起来了,我们只能送到这儿。”袁承业拎着两个孩子的包,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一回头发现袁华他们离他五米远。
陈婉如拍了下袁承业的胳膊,无声地斥责他干嘛走那么快,都不懂得照顾孩子们。
“爸妈,我和袁华就先进去了,拜拜。”
“好好考试啊,认真细心,考的全会,懵的全对,我和你爸在外面等你们。”
男孩和女儿就是不同,陈婉如感慨地目送他们离开,卢挽君还知道朝他们告别,而袁华头也不回地走向考场。
“难怪人家说女儿是小棉袄,看挽君就知道了,这么贴心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是是,袁华也不错,他对这个家付出的也不少,都体现在细节里。”
陈婉如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一向跟儿子不对付吗?这时怎么主动帮儿子说话。”
“世间讲究平衡二字,阴阳平衡,五行平衡,我们家也要参考这样的道理,不踩一捧一。”
“你什么时候学习道法去了?”
袁承业不好意思地说道:“上周为了寻求心理安慰,我去青山寺求佛烧香,听了两场主持的传道大会。”
“······”陈婉如以为自己在袁华祠堂前拜拜已经够诚心了。
入考场的铃声响起,监考老师站在教室门口检查考生的准考证和文具,他们面无表情,一心一意地让考生“转身”、“进”。
袁华入座后才发觉秋雅和他在一间考场,秋雅面容憔悴,脸上几层白粉也遮不住眼底的青紫色。她略显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后,桃红色的连衣裙穿着显老。
这才过去了几个月?秋雅的变化可谓是改头换面,“校话”的头衔早已不复存在。
“这些便利签不能带,上面有英语单词和化学公式。”监考老师拦住要进门的秋雅。
“对不起,我忘记了。”秋雅羞愧地把小抄放在外面桌子上后重新经过检查。
在进门时,秋雅抿紧双唇,怀念又委屈地看向袁华,袁华刻意忽视秋雅灼烫的视线。
现在,他们没有任何关系。